那個被搶的米粉攤,是他姐姐姐夫開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阿虎雙手緊緊握住那閃著寒芒的鉤鐮槍,他的額頭和手心微微出汗,即便在村校場上操練過無數次,即便他此刻腎上腺素爆棚,他仍舊很是緊張。
但是,當他看見一個隻穿著褲衩,拿著樸刀從房間裡衝出來的時候,也容不得他繼續緊張了。
手中的鉤鐮槍本能地挑起,平日的刻苦訓練果然沒有白費。
憑借肌肉記憶,他雙手猛地一揮,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斜挑,將那個想拚命的安南漢子打折手腕。
槍頭鋒刃不僅打落樸刀,還給敵人帶來了見骨的創傷。
一寸長,一寸強。
他很是激動,羅教頭誠不欺我!
容不得他繼續激動,屋裡又陸續衝出了幾個人。
看來這是個大家庭,至少有好幾個男丁,而且還沒分家。
阿虎槍若流星,很快便陸續將後麵三人釘在地上。這時,又有幾個團丁衝過來支援他。
“虎哥,情況怎樣?”
阿虎踹開裡屋房門,隻見幾個婦孺瑟瑟發抖,便大喊一聲:“安全,下一戶!”
羅教頭並沒閒著,他和永安村的邱教頭兩人俱持硬弓,在了望塔上四處張望。
隻見羅教頭眯起左眼,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前方。
他右手穩穩地握著一張硬弓,左手則迅速從背後抽出一支羽箭搭在弦上。
隨著他手臂用力一拉,弓弦發出“嗡”的一聲輕響,那支羽箭便如同閃電般疾馳而去,將一隻漏網之魚釘在地上。
……
一刻鐘出頭,戰戰鬥結束。
團練們正在緊張地清掃戰利品。
他們動作麻利地將銀子,銅錢,以及一袋袋糧食搬到庭院中央,又或是直接堆放在大街之上。
村裡的豬牛羊,雞鴨等等,也被他們笑納入囊中。
等戰利品打掃的差不多,他們將戰利品帶出村外,又將桐油傾倒入沒燃起的房屋。緊接著,衝向下一個村落。
如法炮製。
此次任務,不在掠奪戰利品,而在報仇,在消滅敵人有生力量,在拓展生存空間!
一戰打斷敵人脊梁骨,讓其數十年緩不過來,才是重中之重。
除了消滅這些存在潛在威脅的敵對村落,他們更重要的任務,是消滅安南官軍的反撲。
是的,民團打官軍。
就是這麼自信。
天色蒙蒙亮,第二個村子打掃完畢,民團們開始就地修整。
村裡的留守隊伍開了出來,他們趕著牛車驢車,帶著村裡婦女做好的熱氣騰騰的早飯,來到了一河之隔的戰場上。
補給線短就是爽!
辛苦了小半夜的漢子們開始吃飯,他們有些人被替換回去,有些人則吃飽喝足後在門板上,在安南人的被褥上打起酣來。
原本在村裡留守的,則在警戒中休息,而那些被替換的人,趕著一車車戰利品,滿載而歸地回到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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