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射目光中儘是狠辣,“孫堅已死,陳到,你還敢騷擾江夏嗎?彆怪我黃射踩著你揚名!”
波光粼粼的水麵讓黃射感覺自己無所畏懼,這水上黃家說了算。
戲誌才站在山坡上,望著黃射園區的船隊,嘴角輕揚,“命令部隊早些歇息,明日一早攻城!”
甘寧拱拱手,緩緩後退,而後騎馬下山而去。
看著手上的軍報,戲誌才嘴角微噙,“這都是主公的算計嗎?不錯!這才叫梟雄!看來已經完全褪去了往日的禁錮!”
望著眼前的大好河山,戲誌才張開雙手,“叔至!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吧!”
軑城大營。
陳到叫來了陳風,兩人相處的極為自然,像是不曾相識一般。
柳豐嘴角噙著笑意,徐晃麵色糾結,其餘校尉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陳子忠!有個任務交給你!”
陳風麵色不改,單膝跪地,“屬下領命!”
陳到將一個錦囊扔給陳風,“依計行事!”
“喏!”
雖然中途出了一些變故,但主仆二人的默契依然存在。
帳中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忐忑不安,不一而足。
陳風沒有多說什麼,帶著錦囊轉身而去。
“柳豐!”
“末將在!”
縱使台上的是自己的侄子,但軍中無父子,何況眼下陳到臉色不善,柳豐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跪地待命!
“給你三千人,拿下鄳縣!”
“遵命!”
“公明!”
“屬下在!”
“在灄水便紮營,防備江夏水軍!戒備即可,無需交戰!”
雖然徐晃不明白,但依然領命。
“周倉,開始遷徙江夏軑城周遭的匠戶,尤其是船匠!”
“喏!”
“其餘人鎮守大營,時刻待命!”
“我等領命!”
十月的江南也已經開始冷起來了,江麵上彌漫著白霧,久久不曾散去。
廣濟水寨,士兵習慣性的應付完巡防的校尉後開始補覺。
無人察覺的是,柴桑水軍的樓船艨艟全部出動,在大霧的掩護下正緩緩靠近。
雖然到了柴桑以後,兩軍從未交戰,但淩操對廣濟可謂是了如指掌。
慢慢的,離水寨越來越近。
甘寧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刀已經輕輕出鞘。
“殺!”
甘寧一個跳躍抓住了水門的一個吊腳,腳下的艨艟狠狠地向水門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