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此時也是癱倒在地,一旁的爪黃飛電在馱著陳到避開張繡最後一槍之後便已經力竭。
直接倒在了地上,馬目猩紅,汗水猶如泉湧一般,陳到依偎在馬肚上,連動一下手指都難。
就在兩人分彆倒地的那一刻,雙方麾下都向兩人狂奔而來。
許褚更是直接扛了一個軍醫過來。
另一邊的賈詡也在胡車兒的護衛下來到張繡身邊。
眼見得張繡不省人事,賈詡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正在這時,耳邊出來呼喊聲,“麻煩讓一下,我們帶了軍醫過來,替張將軍檢查一番!”
賈詡這才回過神來,正好瞧見了戲誌才帶著軍醫過來。
“六安侯如何?”
“軍醫檢查了,都是皮外傷,有些力竭,在那裡休息一下就好了!”
賈詡神色複雜,轉過頭緊張的看著張繡。
軍醫上前不斷擦拭張繡臉上的鮮血,想要找到傷口,竟然不曾發現,轉過頭,竟然發現陳到的戰馬已經直接削掉了張繡戰馬的馬頭。
在仔細檢查一番,這才放心下來,“這位將軍沒什麼大礙,力竭了罷了!先不要動他,就在這裡休息一下,等他醒了再挪動!”
賈詡長呼一口氣,道了一聲謝,吩咐胡車兒照顧張繡,然後轉身向陳到走去!
陳到同樣無力的坐在地上,不曾起身,眼睛一直盯著張繡那裡,直到戲誌才向他點點頭曹放心下來。
眼皮不自覺的有些緊,而後竟然直接睡著了。
走在半路的賈詡有些愕然,而後哭笑不得的對戲誌才說,“戲先生,現在兩位都需要休息,不如先等這兩位侯爺休息好了再談其他?”
戲誌才點點頭,“也好!各自帶人回營吧!”
這一等便是三天時間。
等到陳到悠悠醒轉過來,隻覺得渾身舒暢。
伸了一個懶腰,走出營帳,許褚正在外麵守著。
“主公!您醒了?”
抬頭望了一眼,陽光有些刺眼,“仲康啊!我這是睡了多久?”
“三天了!”
“張繡如何?”
“早上收到的消息是還在休息,和您一樣,都是些皮外傷,就是太累了!”
陳到打量了一番自己,頓時感覺黏糊糊的,“讓人準備一下,本侯要沐浴!”
“喏!您先歇著!”
傍晚,陳到收到消息,張繡已經醒了。
突然撐到臉色大變,“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