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徐栩和科比爾和好以後,科比爾和徐栩的關係更勝從前。
科比爾接受了徐栩雄蟲的身份,也十分關心徐栩在克羅斯家的生活。
“徐栩,他們對你好嗎?”
科比爾看到徐栩最近身上出現的一些傷,忍不住陷入某種不好的猜想。
“一直都挺好的,怎麼了?”
徐栩對科比爾這奇怪的問題感到不解。
“你實話告訴我,他們有沒有打你?不然你身上的傷都哪來的。”
科比爾萬分擔憂地看著徐栩,心裡又是驚恐又是擔心。
“真的沒有!這些傷是我和賽維機甲訓練的時候摔出來的。”徐栩並未對科比爾隱瞞機甲訓練的事情,實話實說道。
科比爾對這件事情早就知情,他相信了徐栩的說法,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徐栩的安全,“那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克羅斯家族……很,很危險。”
科比爾一說到關於元帥家的事情就變得支支吾吾,而且明顯有恐懼感。
徐栩早就發現了這一點,聯想到上一次在學校門口科比爾未說完的話,徐栩再次追問科比爾:“科比爾,你能告訴我原因嗎?上次你在校門口究竟想跟我說什麼?”
“對不起,徐栩,我,我不能說。”科比爾羞愧地低下了頭,“這件事情是上流貴族圈的秘密,如果泄露出去,我一定會被軍部問責。”
看到科比爾如此為難的模樣,徐栩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隻能把這個疑問默默埋在心裡。
中午吃飯的時候,徐栩見到賽維提起了這件事。
“你說科比爾不能說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呢?”
徐栩無意識地戳著碗裡的食物,“科比爾總覺得元帥一家會傷害我,這很奇怪不是嗎?”
“這兩者存在某種關聯。”一直沉默著聽徐栩講述的賽維終於說出了這頓飯開始的第一句話。
“我覺得也是。”徐栩表示讚同地點頭。
賽維發表完意見後就不再說話,習慣了賽維的沉默寡言,徐栩也沒有在意。
中午有帝國第一學院分配的宿舍供學生午休,賽維吃完飯午飯就回到宿舍了。
賽維走過長長的廊道,樓梯口的儘頭正站著兩個高大的雌蟲。
賽維經過他們時,出於禮貌點了一下頭。
對方卻沒有任何表示,他總是盛滿高傲的眼睛不帶任何溫度地看向他,嘴邊勾起一個略帶譏諷的弧度,明晃晃的惡意撲麵而來。
隻要不涉及切實利害,賽維一向無視任何人的負麵表達,因此賽維麵不改色地離開了。
“凱斯亞,這銀毛小子太狂了。我們要不要收拾一下他?”
站在那裡的兩人正是凱斯亞和烏利爾。
“不用了。”凱斯亞表情莫測,看上去竟有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冷色。
“我說過,他們的事與我無關。”
之前說這種話或許是在賭氣,可凱斯亞現在卻是認真的,熟悉凱斯亞的烏利爾當然能看出來凱斯亞的真實想法。
雖然不懂凱斯亞的態度為什麼轉變這麼快,烏拉爾也隻能應答下來。
晚上,花園彆墅。
透過二樓的窗玻璃,海曼爾能清晰地看到彆墅區大門外的摩托車燈光。
海曼爾蔚藍色的眼睛在吊燈下深沉似海,看上去有幾分神色難辨。
“哼,外麵有什麼可看的?”
凱斯亞以一個不羈的姿勢坐在沙發上,見海曼爾看著窗外,他翹起二郎腿放下,忍不住開口冷嘲。
每天晚上都在站在窗前的凱斯亞當然清楚海曼爾在看什麼。
“他們都在做什麼?每天都這麼晚才回來。”
海曼爾收回視線,拿起桌邊的紅酒,給凱斯亞倒了一杯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