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種下符印,為了活命決心改變自己,行禮謝過李凡後離開。
腦海中傳來符清的聲音:“小子,你啥時候學會了符印?”
李凡道:“那本《禁古通玄鑒》記載了多數種類,晚輩因此學習借鑒一番。”
浮清滿意的點點頭。
李凡正欲前往下一牢門,一旁的獄卒道:“大人,小人鬥膽一問,可否為小人檢測壽命?”
另一同行的獄卒睜大了眼睛,靜靜的看著李凡是何種反應?
李凡點頭道:“可以,但你需要先感受死亡,過程些有些痛苦,你可願意?”
獄卒彎腰低頭行禮,李凡抬手示意獄卒站好。隨即獄卒身上冒出氤氳朦朧飄渺的神秘煙霧吸入李凡掌中。
獄卒的身體肉眼可見的變化著,過程中受術者雙眼空洞無神,有韌性彈力的皮膚肉眼可見的凹陷中,臉上一個呼吸間便布滿了皺紋。
李凡如今每秒最多隻能吸取20年壽命,一下子吸取的壽命越多,所消耗的能量也就越多。
獄卒片刻間便於呼吸不暢,一副行將就木之態,再過一呼吸之後,獄卒無力的倒在地上失去生機,其乎已不再飽滿,一副“乾涸”之態。
幸好李凡讓他閉著眼睛,不然真有一種死不瞑目的淒感了,旁邊的獄卒看到這一幕已是汗流浹背,呼吸緊促,心跳加速,甚至伴隨著身體多少有點抽搐。
李凡揮揮手後轉身,原本獄卒老者之態的屍體瞬間肉眼可見的變得飽滿充有血色,整個人再次變得年輕起來,獄卒掙紮著緩緩起身。
李凡問道:“汝今歲幾何?”
獄卒愣了片刻緩緩開口:“而立之年有七。”
李凡道:“也就是37歲,方才吾吸取25壽,也就是62歲,如果你這樣繼續保持的話,但如果退休後取些養生之道,也可延年益壽。”
獄卒行禮道:“謝大人仁慈。”
李凡問道另一位:“你呢?”
另一位獄卒聲音有些顫抖道:“謝大人,在下就不必了吧。”
李凡點頭,繼續詢問犯人看能否抽取些壽命,一直到了中午,眾人饑腸轆轆,一獄卒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李凡看去,獄卒像做錯了什麼躬身行禮,李凡擺手道:“看來大家都餓了,先去吃飯吧。”
兩獄卒紛紛行禮:“謝大人。”
午後李凡繼續進行以對方消耗壽命的代價換取早日的自由,就這樣又進行了一天,牢獄內大部分囚犯都已獲得自由,李凡也因此吸取了大量的壽命。
經過這兩天,李凡對時間之術理解更深刻的意思,從最高一個呼吸吸取20年壽命進階成了30年。
牢獄內沒有了那麼多看管的犯人獄卒們自是清閒許多,因此李凡下令清掃一下牢房,除去一下腥臭。
李凡回到衙門與分身協同辦案,分身閱卷李凡審判,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李凡因此對時間的領悟更上一層樓,一個呼吸間進階可一下子吸取50年之壽,還衍生出很多有關時間的小技。
因為牢獄沒有了大量犯人的關押,獄卒便紛紛每日上街巡邏,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不隻是室外,連牢獄內腥臭的氣息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