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大爺屁,王浩啊王浩你是真特麼的狗啊,老子做尼瑪的戲啊你給我把話說清!”
李陽午似乎被王浩的話給激到了,越吼越激動,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劇烈,不停的噴著唾沫星子。
“狗叫泥馬戈壁,滾一邊子去,劉洋把你的狗牽走!”
眼見他都要貼上來了,劉琦立馬站起身,猛地一肘子懟的李陽午一個趔趄出去。
“好啊,那你是承認嘍?!”
不給李陽午再次講話的機會,頓時王浩眯起眼睛發狠,麵目扭曲的橫聲道:“那你敢不敢承認,在我出事那晚的前半夜你沒和劉洋在一起,去找高一其他的七股勢力聊天,分彆撩撥他們開學去了往死裡整我!就因為想把我練成你們的傀儡、成為你們的打手。”
他這句話,頓時叫劉洋心中一緊,在這之前李陽午已經向他坦白了一切,包括他暗害高妍一事,而王浩恰巧又是當事人,這事兒就算鑲了鐵齒銅牙也沒法爭辯。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
“呼!”
李陽午瞪著幾乎冒火的雙目,頓時被王浩懟的啞口無言,這個時候不論他說什麼都是錯。
看著他幾近吐血的表情,蔣菲菲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確實夠機靈,就是太過心急。
“是的,是我讓小午去做的這些事!”
從爭端開始了這麼久,劉洋一語宛如石破天驚,頓時叫所有在場的人都齊齊地扭頭望向他。
冷場幾秒鐘後,蔣菲菲忽然發出一連串的如鐘鈴般的聲音,捂著櫻桃小嘴上下笑個不停。
劉洋的這句話使得現場一片嘩然。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想必是沒法在和氣,洋洋你不是個笨孩子,咱們平常關係處的也不錯,可這鏈子怎麼在關鍵時候掉了呢,下次再找我記得捋順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千萬彆讓我左右難看!”
充滿魅惑的雙頰一下子消失了,蔣菲菲豎起眉毛冷哼一聲,看都不看劉洋一眼,套上呢子大衣就要離開的意思。
言辭之間,無不透露著蔣菲菲的對劉洋的不滿,但曾經好歹也是共過幾場事的,多多少少還是留了幾分麵子。
“菲菲姐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
頓時,劉洋趕忙走過來,漲紅的臉頰和慌忙地腳步可想而知此時的他有多尷尬。
這不就是典型的自己拉的屎自己吃回去的做派嘛!
劉洋滿是賠笑的臉頰正好應了那句歇後語,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閉嘴吧鐵子,陰謀敗露才知道著急早特麼乾啥去了!聽不明白菲菲姐啥意思嘛,癩蛤蟆上腳麵,不咬人專門膈應人。”
劉琦衝著他笑嘻嘻的吐了口煙,戲謔的般的拍了拍臉。
“既然你不想正經言和那咱們就隻能手下見真章嘍!”
閃著烏溜溜的黑眼珠,王浩抓起酒杯小酌一口,無奈的攤攤手掌道:“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你我都心知肚明這裡麵的事兒,說實話,作為一個不稱職的對手來講我認為你這一步棋下的很失敗,多此一舉。”
聽得這句話,劉洋臉頰猛地抽搐兩下,搖頭淡笑。
“手下見真章?嗬嗬行。”他愣了愣,眉毛陡然皺緊,接著粗壯有力的胳膊驟然繃緊,仔細掃量兩眼王浩滿麵微笑的臉頰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這聲苦笑倒不是他怕了,而是今天忙活了一整天的被王浩輕而易舉地破了局,又在蔣菲菲的心裡形象跌了份兒,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半年真是時運不濟啊,長這麼大還從沒輸過這麼多次...
劉洋心中再次泛起一陣子苦笑。
“事態敗露,原因在我,打著和氣的幌子來搞分化、斂財,瞞騙菲菲姐的同時還意圖強迫王浩成為我的打手,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今天局麵,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自罰三杯!”
說罷話,劉洋鬱鬱的深呼一口氣後,雙手端起酒杯瞥了二人一眼後,接連三杯白酒眼都沒眨的仰脖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