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如果這事能成,咱們的煙貨生意基本上可以進駐高二了。”
劉琦樂嗬嗬的拍了一把大腿,掃量著眾人,道:“如果在高二能有咱們的有實力的代理商,那離乾趴下劉洋的日子就越來越近了。”
“等一下哥幾個,有個事兒我得讓你們給我解解惑。”
徐山心有顧忌的道:“通過這幾天和趙英傑的接觸,我覺得這小子還是心裡頭還是挺有意跟咱們和好的,我說假如,要是這事真辦成了,他重新像咱們拋出橄欖枝...”
“還是那句話,一碼歸一碼。”
王浩摟住徐山的脖子,慢條斯理的道:“如果靠錢能彌補破碎的情誼,那世上哪還有陰謀詭計這個詞語,老趙人很好,但是跟我們步伐可能不一致,多的話不說了,事成之後利益共享,就這麼簡單。”
聽得王浩的話,徐山眼眸中頓時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狠,心裡的石頭也終於放下。
當晚。
心懷鬼胎的少年仔仔細細的回想著這幾天他所辦的事。
但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堵。
“草特麼的...”
少年翻身而起,抓起煙盒點燃一支走到陽台,輕輕的關上門。
他看著手機屏幕,在兩個未命名的號碼上猶豫了一下,撥通了下麵的號碼。
“不是說過晚上不聯係的嘛?”
電話裡的傳出來劉洋十分懶散的聲音。
“我不知道哪裡漏了,王浩他們已經懷疑我了,也就是說趙英傑一直在和他們做戲瞞我...小午說內應不存在,那他們必然是編出來試探我的,洋哥我認為這是個動手的機會...”
接電話人是徐山,一直以來給劉洋和李陽午報信的人,自從他和趙英傑把劉洋灌進醫院後,李陽午用五千塊錢把他收買了,所以之後發生的事,他基本上全部是聽命於那二人。
“不行...”
沉默片刻,劉洋緩緩出聲:“王浩做的這場戲,他讓鄭龍飛去惹老鯊就是想扳倒他,你要是漏了,得到最好的結果無非是坐實趙英傑內鬼的名聲,但沒有任何意義,我們甚至都加快了失敗的腳步,你要是不露,王浩還要大把時間去試探你,我才有喘息的機會。”
“劉洋!你還在心慈手軟什麼!”
一再退縮,頓時,徐山一股子邪火上頭,低吼:“說來說去我和暴露了有什麼區彆?王浩什麼手段你會不知道,以他的秉性會留下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在身邊嘛,你自己想,這陣子他大張旗鼓的籠絡高一人心,提拔吳迪這些癟三難道就不存在做給我看樣子的以意思嗎,他特麼就差指著腦門子罵我,老子有的是人馬頂替你!”
徐山的低吼,讓電話另一頭的劉洋發出陣陣歎息。
此刻的劉洋也睡意全無,翻身而起,不停的搖著腦袋,要說幾個星期前近五十人圍堵王浩等人失敗是吹響顛覆他地位的號角,那麼前幾天他去戲耍高妍被王浩劉琦瘋狗一般纏繞,得到為期一個月處分就是等於對方正在自家門口組裝大炮,而自己卻無人可用去阻止,隻等打響。
一瞬間,那種刺心的無力感席卷劉洋全身,他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無能為力。
甚至腦中飆起股窮途末路的挫敗感。
“我得保住你,你不能折。”
劉洋極力調整呼吸,站起身子,語氣加重:“我不能露麵,老鯊我得控製好不能讓他亂來,現在能高二能擔事的隻剩下小宋了,你們兩個...好好商量商量。”
“我知道了。”徐山利索的掛斷電話,給另一個未命名的號碼撥了過去...
此刻,劉洋深吸著一支煙圈,出神的望著外麵無邊無際的黑夜。
他先是給高二的一些班級較有話語權的頭頭通了個氣,而後在一個人名上猶豫再三,劉洋緊緊的咬著牙齒,還是選擇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