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馮進載著眼圈很重的鄭勇去往龍泉的路上。
車內靜悄悄的,馮進專心開車的同時餘光也會瞄著鄭勇,而對方哈欠兩天則望著窗外看著那璀璨夜景。
自兩人見麵隻是打個招呼互相寒暄幾句便罷了。
這一路上兩人都接了不少電話,基本都是與羅文清相關一事。
這二人都清楚,羅文清怕是動用了更深的力量,或許今晚便能消除問題根源。
彼時彼刻,一輛商務車正極速行駛在高速上。
車內座無虛席,氣氛沉重。
羅文清正坐在後排端著電話交談,旁邊則坐著婁寧,此刻她正拿著羅文清的衣物在做著簡單的擦拭,眼神卻時不時的描寫前麵副駕駛那風衣男人。
中排座位,是羅文清最親密的兩名隨從,開車司機餘少海,副駕駛則是一個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正麵目前方一動不動。
雖看不清麵容,但扭頭時那雙鷹眸的標誌,讓婁寧很清楚對方必然不是善類,此時能坐在車內的這幾名男人,沒一個不是羅文清的心腹。
“嗯,我知道了。”
終於,羅文清結束了一個長達兩個小時的電話,放下電話的瞬間突然看向婁寧。
“羅總,再有一小時便到小區了,我吩咐人準備一下。”
婁寧心弦猛的繃緊,輕聲的關心道,又是這樣的眼神,之前每每對方用這個眼神瞧自己時,都會出現大事,如今加上車內氣氛凝重,不得不讓她懷疑今夜可能就會發生。
羅文清移走目光,歎了口氣,道:“不必了...老海,去龍泉洗浴中心。”
“是...”
婁寧剛欲開口問,副駕駛那個男人突然打斷:“為老板排憂解難是員工本分,寧姐服侍羅爺這麼久了,起碼的分寸難道沒有嗎?”
婁寧一愣她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所言之意,瞄了眼羅文清見他不打算開口,她便冷冷的道:“我的本分就是照顧羅爺的身子,羅爺幾日操勞需要好好調理沒問題吧,況且羅爺生意場上的事我允許我問相關業務的,倒是你們...嗬嗬。”
車內陷入一陣冷寂,那男人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
“無妨,千鶴近日才回公司,我的事他了解的少也屬正常。”
羅文清笑嗬嗬的圓場,握住婁寧的纖纖玉手,親昵的道:“我的身子不要緊的...生意場上的事情我是允許你全盤過問的,你腦子靈光給過我很多不錯的建議,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覺得今晚這操控輿論,針對我之流,是團隊行事還是個人主意。”
“酒樓之事近期確實出了不少風波,從高陽到錢虎,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征...”
婁寧謹慎很多,緩緩的道...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古往今來道理都是相似的。
長久伴隨在一個從事諸多特殊業務的集團掌門人麵前,婁寧不得不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就算有些事她真的能夠看清,也不能夠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婁寧通曉社會理,集團與集團之間的紛爭,一個不小心她完全可能會充當犧牲品。
“都曾是與孫宏天直接對接與酒店相關業務的。”
羅文清頓時會意,眼中閃過冷意。
“酒樓一事就差選個良辰吉日開業。眼下又有人針對羅爺名譽搞鬼,依我看單憑個人很難完成這一係列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