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進怔了怔，連忙點頭。
待到鄭勇和婁寧的車開走，馮進再也支撐不住跌倒，馮嘉舉眼疾手快過來扶起。
“你們幾個都下去吧，把他也帶走。”
馮嘉舉低聲交代，那幾個後勤人員紛紛點頭，架住老六往樓上去。
一小時後的經理辦公室。
馮進癱在沙發上身子終於有了緩和，他側目看向老板椅上閉目養神的馮嘉舉。
“醒了啊。”
馮嘉舉淡淡的道，緩緩起身。
馮嘉舉給他倒了杯水，而後獨自從冰箱中取出一些糕點，吃了起來。
“今晚的事兒..”
馮進蠕動嘴唇。
“永遠不會再被提起！同樣你也要永遠的忘記今晚的事，但你不能忘掉都是誰暗中幫了你。”
馮嘉舉一語道破現狀。
“對不起。”
馮進不知該說什麼。
馮嘉舉狼吞虎咽的吃掉最後一口，咕咚咕咚的灌咖啡，他背對著馮進淡淡的道：“婁寧提早把老六扣住，教他怎麼應付，然後又讓高手把監控視頻調換...憑這還不夠，這女人似乎還找了其他小老板，編造鄭勇多次打聽他們與羅爺的談話，似乎才叫羅爺信念崩塌。”
“而我，也花了很大心思，在你們出了辦公室後，讓人將你之前的發票換了...我們兩人為保你一個幾乎這一整晚都處在無窮無儘的恐慌當中...你一句對不起就了結，你覺得換做是你這足夠嗎？”
馮嘉舉笑了笑。
馮進道：“是我愚蠢，我不知道會闖出這麼大的亂子。”
馮嘉舉粗暴的解開幾個扣子，盯著馮進，淡淡的道：“事情已經過去就不提了，倒是你該好好想想自己的出路了，羅爺那樣的人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今晚鄭勇的那句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憑空而來呢，嗬嗬。”
馮進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沒有言語。
“在這樣的環境下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婁寧不會放過你今晚給她帶來的麻煩，鄭勇又是羅爺心腹中的心腹你讓羅爺利益難受，他自然也不會輕易讓你過的順利...你是個聰明人，必然能分辨出今晚的局勢，我願出手助你是看中你不錯的經營能力，到底如何自己好好想想。”
說罷話，馮嘉舉走向門口，推門離去。
屋中，馮進呆坐於沙發上，雙手揉搓著亂哄哄的頭發，充滿了無助。
幾天後的龍騰會所。
辦公室內，羅文清身穿一襲藍色睡衣翹著腿坐在茶案邊，手臂撐著下顎，眉梢邊仍有股未卸掉的沉重，他合著眼珠仿佛在想某件事情。
“羅爺，煙該熄了。”
身旁一道清脆的女聲提醒了一句，而後對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取過，將其放到煙灰缸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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