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對講機中傳來嘶啞的聲音。
青年將胳膊搭在窗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嫂子啊,有些事情你不可以知道的,今晚就對你略施小懲,能否安然無恙,全憑你的造化。”
午夜時分,婁寧睡在臥室已進入夢鄉,或許是長久生存於爾虞我詐的環境當中讓她神經格外敏感。
居然隱隱的聽到了推門的聲音...
兩個服務員打扮的青年拎著刀子躡手躡腳的在屋中掃視。
兩人十分謹慎,換的是帆布鞋幾乎不發出一點聲音,在客廳和洗漱間都觀察了一圈後兩人對視一眼,緩緩向著臥室走去..
透過門縫,隱隱的可以看到床上的形狀是有人在躺著,兩人猛地拎著刀子衝上去,一頓猛紮。
可掀開被子時卻發現裡麵是幾個枕頭,被戳的露出了棉花。
緊接著,其中一名漢子感覺腦後一陣陰風,來不及回頭,“咣”的一記重擊砸在後腦上,整個人如頭斷了線的風箏般跌倒昏迷不起。
另一名漢子驚慌失措的扭過頭,冰冷的槍管狠狠的戳在自己的額頭上。
“說,誰派你們來的?”
一襲睡衣麵容清素的婁寧麵色陰冷,語氣充滿了無情。
那漢子咽了口唾沫,道:“我,我沒見過雇主,我隻是奉命做事。”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婁寧語氣加重,“哢嚓”一聲打開保險。
那漢子嚇的連連道:“求您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對方給了我們十萬塊錢,就說給點教訓就好,我真的沒有說謊,真的沒有說謊...”
兩刻鐘後,千鶴出現在現場。
另外屋中還有其他七八名西裝革履麵色嚴峻的男人在打掃現場。
“處理乾淨點。”
千鶴坐在沙發上,眼睛時不時瞄一眼對麵沙發上的麵色清冷的女子。
那幾個正在收拾的男人抱著裹屍袋裝上推車,推門離開。
“今晚都誰知道我住這裡?”
婁寧麵無血色,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望著落地窗外的夜色玩弄房卡。
千鶴一愣,訕笑:“小方小周,嫂子你彆太生氣,這事要不要先調查一下。”
“砰!”
婁寧徑直將茶幾上的杯子掃落發出脆響,她站起身子,指著千鶴咆哮:“那你告訴我行程是怎麼泄露的,是誰想要我死!看來之前我給你安排的安保任務你很閒啊!還是說你對我的安排有什麼意見。”
“我..嫂子您想多了,我不敢的。”
見慣了對方的好脾氣,冷不丁的發怒,千鶴也有點不適應,畢竟對方是羅爺的女人,他不敢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