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姐,我覺得有些事情有必要告訴你,馮嘉舉的老大是東河區那邊乾地產酒店行業的規模很大,以你的本事想必調查起來不會很難,如果哈,如果你們兩個從屬於同一波勢力,他會怎麼做...他在西虞區搞得很多事情,說的很多話都是持逆反的態度,你恰好又好多次在場...視頻為證,我想你應該早做打算。”
回到酒店,婁寧躺在大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著這幾日的事情。
那日殺手突襲,一切事物的走向都不可控。
趙女士被綁之後,接連發生好幾起命案都與那視頻相關,這不禁讓他聯想羅文清是不是真的嗅到了什麼氣味。
“叮鈴鈴!”
桌上的手機嗡嗡作響,婁寧接起,電話那頭傳來羅文清厚重的聲音:“你來趟鄭勇老家,她媳婦兒沒了...”
放下工作,婁寧又驅車馬不停蹄的趕往鄉下,殊不知這一去,重重陷阱在等候著她。
正午時分。
陽光如熾熱的火焰般傾瀉在寧靜的村落上,給這片土地披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輝。
然而,在這絢爛的陽光之下,村中的一戶人家卻籠罩在一片難以言喻的哀傷之中,發喪的儀式正在緊張而莊重地進行。
順著提供的地址,婁寧看到路邊停靠一排黑色小轎車,她一眼便識得這是羅文清的車隊。
由於村落當中小路實在狹窄,她不得不下車,徒步進去。
屋子裡,靈陰影與外麵的陽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是兩個世界。
黑色的帷幔在微風中輕輕擺動,投下斑駁的影子,為這悲傷的場景增添了幾分蕭瑟。
靈棚內,逝者的遺像靜靜地懸掛在中央,麵容平和,但那雙緊閉的眼睛卻再也無法睜開。
村民們穿著簡樸,神色凝重,陸續彙聚到院子中。
他們的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但更多的是對逝者的不舍與懷念。
掃視一圈人群,婁寧一眼便看出站在角落的七八個熟悉身影。
羅文清,曹千鶴,餘少海,馮進,馮嘉舉,以及多名熟悉的隨從。
“小寧啊,你過來一下。”
羅文清朝著她揮揮手,她便跟隨著對方出院,馬路邊兩人麵麵相覷...
“趙琴是意外死亡,和老鄭...哎,好好的人,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小家夥現在沒什麼親人了,我拿了一部分錢,將那小家夥送到了市裡最好的福利院,也算是我這個能為這兩位做的一點事了。”
羅文清眼睛紅紅的,聲音略有嘶啞。
“或許就是命該如此吧。”
沒有情緒去說什麼,婁寧淡淡的回了一句。
忽然間,羅文清側目看向她,嚴肅的表情浮現笑意,劃話鋒一轉:“小寧啊,趙琴被綁架前有和你說了什麼嘛?”
聽到這話,婁寧本能的感覺到不舒服,假意沉默,片刻回道:“她說有天夜裡有個叫吳陽的男人上門,說鄭勇是被人陷害,那人不信替人背了鍋,當時我覺得這話很荒謬,畢竟證據確鑿...當時她情緒很激動,一時我不能分辨她說這話的背後到底是不是真有真憑實據...現在看來趙琴可能真的知道些什麼,她被綁架就是在我麵前發生的,又恰巧她羅爺您不讓我張揚此事...可更讓我費解的是,當晚我又被殺手突門,我現在有很多疑惑...”
“你懷疑是我指使的?”
羅文清臉色一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