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伍子猛地抬起頭,不停的咽著口水。
“你看著不起眼,但頭腦真不比王浩差。”
張叁新心中一驚,既然已經說穿,索性也不隱瞞了,道:“是,潘潤澤的條件是王浩,隻要拿住他,他就給我十年的訂單以及供給人員配置,最終利潤他隻要進貨的成本。”
“還真是夠下本的。”齊權皺緊眉毛,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事兒我肯定不能答應,雖然我知道這是決定我今後能否繼續在這進貨的根本,但咱們之前已經達成約定,並且你們的為人我也有意深交,所以也就放棄了。”
“新哥,我不是對你和伍哥信不過,隻是...憑這條件,你們完全翻身隻是一兩月問題,這麼大的誘惑...”齊權額頭也泛起汗珠,他不解的道。
這時伍子插嘴,道:“我哥不是見利忘義的人,他特彆在乎名聲,東河區這邊,我哥的名字在混混圈當中也算是排的上號的,社會這碗飯玩的就勾心鬥角不假,但沒了本心遲早被人拿捏,這東西算是橫財偏財,花的不順心。”
齊權不由得眉梢抽動,又若有所思的點頭,又道:“那為啥還執意要見劉成呢,那兩人穿一條褲子的,而且還是針對咱們自己人,那麼市場裡勢必凶險啊,擺著套子往裡鑽,真的隻是想在試試?”
張叁新沉默片刻,有些難為情緩緩點頭。
見狀,齊權不再言語,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個劉成之前給張叁新開出的待遇確實不錯。
“對了,跟你倆打聽個事,北陵區這邊有沒有體量大,並且底子也不是特彆乾淨的老板嘛,最好是與劉成,潘潤澤之流沒關係的。”
齊權忽地問道。
沉吟片刻,張叁新緩緩道:“陳元林。”
“陳,元,林。”齊權口中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
“我來說吧,陳元林在北陵區算是排到七八號的批發大戶,但這人前些年掙了些錢,搞了家元林酒樓...前幾年酒樓生意好,他覺得搞批發難以擺脫下層人的身份,所以批發生意也就冷落了不少,從當年的前三號手子,滑到了三流勢力。”
伍子滔滔不絕:“據說哈,結婚前他媳婦兒也在酒樓投了不少錢,但今年生意貌似特彆不好,陳元林又是入贅,脾氣古怪為人傲嬌,想重新拾起批發生意,但始終沒人樂意接手。”
“是因為開價太高嘛?”齊權問。
“也不算,就是說話難聽,擺鼻不說,服務也不行。”張叁新接話。
“曉得了,還有嗎。”齊權若有所思的點頭。
這一分析,或許陳元林為人心高氣傲,仍舊想一步登天,奈何市場早已不是過去的市場了。
“新哥,朱大寶應該知道這事兒,你看要不要把他聯係方式推給小權。”
伍子扭頭看向張叁新。
張叁新緩緩起身,將那三朵奇葩的為人講給齊權,看他要不要繼續研究這事兒。
“不用擔心我,我老家東河店的聽過這三人,你就把朱大寶的聯係方式給我就行。”
點點頭,齊權麵色平靜的道。
“真是巧了,我和伍子也是東河店的。”張叁新破口而笑,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拉回現實,聽到這些話,王浩麵色顯得有些沉重,緩緩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張叁新確實是條漢子,奈何太講情分...不過你了解陳元林的事兒,該不會是想讓他取代劉成吧。”
“我就是這麼想的,貨物供應確實是眼下最關鍵的問題,解決這一點,能讓咱們在社會路走的平坦許多,光靠二中這塊肉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