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很高的評價。”
吳陽饒有情緒的笑了笑,道:“其他的呢?”
“忠誠和難以馴服。”
冷不丁,周玉紅冒出來這句話。
吳陽挑眉:“忠誠?難以馴服?”
“對,這句話有些唐突,但我覺得挺能看出來他品行的,浩子不可能不知曉潘總能量如何,依然敢不留餘地的動手,說明他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因此毀掉生涯,也或許根本沒將潘總放在眼裡,若不是您後來出手我估計他敢下更狠的手...”
吳陽嗬嗬一笑:“他難道不是替你出頭的嘛?”
“吳總,我對他沒有那方麵意思...我隻是覺得不能以年齡來看扁王浩,私底下我和他相處的時間很多,他毫不顧忌自己的野心,也正因如此我才覺得,他難以馴服隻是不是任何人都輕易能走進他心裡的,反之他的忠誠一定是最可靠的。”
周玉紅急忙解釋。
“哈哈,我都懂。”
吳陽抿著嘴嗬嗬一笑:“王浩確實是人才,就連群英彙當中很多千年不化的冰塊都待見他,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塊璞玉落到其他人手中,至於他的忠誠是否,事上見吧。”
落下電話,周玉紅有些發呆。
她自然知道近期吳陽在王浩身上做出的投資之龐大,但方才與吳陽的通話,卻聽出來話中帶著彆樣的意思,即便作為一同從龍騰集團出來的元老,仍舊摸不透吳陽的寓意。
而王浩的遲遲未歸,吳陽的漠不關心,似乎像是在表明兩人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甚至是捆綁,已經不單單局限於線上這塊的表層的收益。
周玉紅反倒是覺得,方才自己的話一定程度上拔高了王浩在吳陽心裡的占比。
...
鑽進自己的大奔座駕當中,吳陽褪去大衣,掏出手機撥通馮嘉舉的電話,淡淡的道:“合作結束,不過咱倆之前的角色,應該換一換了吧。”
電話另一頭的馮嘉舉嗬嗬一笑:“早就等不及了...說吧,周金輝旗下幾家車行的事情搞的怎麼樣了,我現在需要檔次撐門麵。”
取下近視鏡,吳陽揉搓的著酸痛的眼鏡道:“就這一個禮拜,我現在已經再辦了,到時候你低價拍下就好,喪禮上王浩給你的氣不小吧?”
“嗬嗬我會搭理他?倒是你他媽挺有意思的,白天吃著他給你做的飯,晚上偷偷給他放血,你就不怕這小子哪天知道來龍去脈,發瘋嘛?”
馮嘉舉嗬嗬一笑。
發動車子,戴好耳機,吳陽淡淡的道:“那我就把這火苗提早撲滅唄,你不是想搞他嘛,可以!還是之前的條件,你動他我不管,你倆乾仗非死不活的都可以,但他的名字不能上線,最好也彆讓他摻乎關於羅爺的事情。”
“你彆太無理!合著老子想要弄他,還得像揍自己家孩子似的隻能揍他屁股唄,如果有天收不住手,你真覺得你能掌控的了這個局麵,實話告訴你,就算羅文清現在站在我麵前,我的態度依然是我乾王浩,不會看任何人的麵子。”
馮嘉舉語氣忽然強硬。
吳陽不屑的笑了笑:“偷雞不成蝕把米幾次了,還不長記性啊馮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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