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賬號一直歸公司所有,自己隻有收益權和發布權。
在運作方麵一直是運營部在處理。
按規定,這種刷大錢的用戶之後需求要儘力滿足。
可是就這件事而言,的確狠狠的坑了自己。
段子豪屢次的有恃無恐,也是受了段其治口中秦家的秦震楊的庇護。
江龍工廠一事,究竟有多少波勢力暗中參與?
兩人陷入了沉默。
段其治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可以走了嘛,你們放心哈,今晚的事情,我絕對守口如瓶,都是道上玩的我知道怎麼應對。”
“看你回答的這幾個問題,都挺不賴啊,你地位也不低吧。”
劉琦挑眉微笑,目光中帶著幾分玩味。
段其治苦笑搖頭,臉上滿是無奈:“地位?嗬嗬,我就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泥腿子,除了背鍋就是擦屁股,能力有限也就如此了,如果非說我與他們有啥不同的,我可能就是最初和舉哥混在一起的,但我也見證了這一路他的起起落落,社會人心的險惡不是我能揣摩透的,裡麵我真是待夠了,但段子豪太瘋我又不能不聽他的話..”
翌日一早。
王浩與劉琦起床後,在西街路口送彆了張叁飛和張叁虎哥倆。
開車回東河區的路上,劉琦側頭看向副駕駛。
“今天你話怎麼這麼少,不像你啊,明明想留住這哥倆,為啥就是一句話不說。”
王浩低頭看著手機,漫不經心地回答:“人哥倆廚師乾得挺不錯的。”
“關鍵哥倆看上去也不像是完全安分的青年啊,你是沒看到,昨晚上他睡覺我看到張叁飛後背都是深深淺淺的刀疤,張叁虎更狠,好像還有槍傷...”
“辦事真是太利索了,周金輝喪禮上,虎哥一點不猶豫的見到局麵不對直接摟扳機..”
劉琦很是興奮,拍著方向盤。
王浩抬頭:“新哥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兄弟,人品肯定沒的說,但咱們眼下沒有太讓我放心的大腿,我怕實力撐不起野心...”
話音一落,劉琦若有所思的點點腦袋,他試探的說:“你是怕鬨出事兒來,吳陽不管咱們..”
王浩沒有否認,輕輕地點了點頭,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提醒自己:吳陽對自己肯定是藏有很大的壞心眼的。
這麼久以來,劉琦一向以粗中有細來看待他,但自邁入社會後,王浩的心智似乎在細膩上又多了分狂野。
可不變的還是那份感性。
劉琦始終記得在二中時,王浩堅持要把不同階段的環境分開對待,好比趙英傑鄭龍飛他們,就算拳腳在利索,也從未讓他們摻和過社會上太深的事情,這既是維護對方得人身安全也是為了讓自己少一事。
天氣降溫,麵包車內卻熱乎乎的,王浩裹緊衣物始終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迷離。
或許是心裡有事,始終睡不踏實。
隻有一個想法在他腦海不停縈繞,吳陽會在什麼情況下舍棄自己?
從而翻出舊賬,直接摁死自己!
他想著最壞得打算。
這是第一次王浩沒有方向感,就像是在麵對迷霧世界時,分不清東南西北,甚至不知道何去何從。
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當下能看的見的隱患一一降低。
...
上午十點,東河區,新月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