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權聞聲,一愣:“那更應該站在優勢一方嘛,我們現在說是被摁著打也不為過..陳叔,如果你同意斷貨,我希望咱們一樣是朋友,不求太多,隻是希望你能施舍一點兒油水給我們。”
陳元林眯縫眼珠望向齊權:“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齊權聳了聳肩膀:“因為我兜裡沒有再多的底氣了,現在和你嘮嗑,隻能是明牌...所以索性不如大方一點,騙來騙去的實在沒意思,這就是我當下的心境。”
“就這麼簡單?”
“是的。”
陳元林嘬了口茶,呼了口氣:“那就說說我的態度吧,我之所以挺你,挺你們,不光是你給我帶來的利益,更是因為你個人?”
“還對陳文的事情耿耿於懷唄。”
齊權笑著打趣。
陳元林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語氣當中充滿了平靜和不屑一顧:“嘿,這話說的沒良心了啊,我跟那小子沒感情,是你的智慧,我也有煩心事,既然要當朋友一樣的相處,隻是希望今天我幫你了,日後你也能幫陳叔一把,用著順心順手的人,總比擔憂和疑慮好千百倍,這就是我的為人處世之道,具體你們能走多遠不是我決定的,秦家固然勢大,但他們還沒資格插手現在我在北陵市場的生意...”
自齊權搞定陳文之後,陳元林心中的火苗就已經按耐不住了,利用齊權贈與的籌碼先後將老婆剔除公司,將新情人納入正房,又設計侄子陳文牢獄十餘年後,一邊興複市場,一邊重振酒樓。
這其中陳元林耗費了數不清的精力人脈財力。
為了重振市場能在短期內東山再起,陳元林一改之前的做事風格,豪擲千金投資合作夥伴。
大到公司學校食堂酒店飯店,小到門麵商鋪,隻要是能用貨能用錢解決的,陳元林即便是肉疼嘴上從來沒含糊過。
基本做到,有求必應,當然代價和收益都是極大的。
酒樓的興起讓陳元林在北陵的檔次再提一個門檻,與之來往的上層關係基本是處局級彆以上的。
而代價則是,多了很多暗地裡使壞的對手,譬如劉成,潘潤澤之流。
陳元林對齊權說出的那句“希望今天我幫你了,日後你也能幫陳叔一把..”也是有所原因的...
倘如不是當初齊權表現的手腕夠硬,讓陳元林看到了價值,或許三金餐飲這一劫是邁不過去了...
“說說你的想法吧,以你的性子,應該不會輕易放掉潘潤澤這條大魚吧。”
陳元林一眼望穿,笑著道。
“知我者,陳叔也。”
齊權順著說了一句。
兩人並不是假客氣,陳元林深知齊權的路子。
之所以齊權要動潘潤澤有兩個原因。
其一,是兩人同時拿了西虞區大佬的好處,劉成做潘潤澤出麵說服,那麼不可否認的是這二人全程參與,勢必知道很多關於那位大佬的內情;這其二,隨著事態的演變,齊權已經心中有感覺那位在背後始終推波助瀾的西虞區大佬應該會與吳陽有關係,或者說就是同一人,隻不過這是最壞的結果,
如果真是如此,便能與吳陽劃清關係,不再做榨取利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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