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酬就是……”沈洛瑩再次把頭湊到江夜的耳邊：“報酬就是，你可以用洗了之後的衣服，來向我交換一件沒有洗過的衣服。”
“……”江夜理嘗試解著沈洛瑩的話，“包租婆，我……應該沒有聽錯吧。”
“我可以用一件洗過的衣服，來交換一件沒有洗過的衣服？”
“嗯嗯，是的哦……畢竟，這對你來說，不是一件獎勵嗎？”
“獎勵？”江夜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看起來有這麼好騙嗎？我還以為你說的報酬是什麼呢。原來，還是要我幫你打白工。”
“我洗好一件衣服，然後你再給我一件沒有洗的衣服，讓我幫你洗乾淨是嗎。”
“唔……不是的……”沈洛瑩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把意思表達錯了，“我的意思是，”我給你一件沒有洗過的衣服之後，這件衣服你就不用洗，也不用還給我了。”
“啊？嘶……”江夜感覺好奇怪，“包租婆，你為什麼要用衣服來當報酬呢？”
“而且，現在是冬天，應該沒有什麼人會買二手的衣服才對。”
“你……”沈洛瑩憤憤地坐在座位上麵，滿臉鬱悶。“哼，不要……不要就算了。”
實在不行，自己就把衣服放在自己的衣櫃裡麵，然後自己某一天再找個理由出門，給江夜作案的時機。回來的時候，自己的衣服說不定就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
不行，越想越氣，江夜明明就是偷偷拿了自己的衣服，自己都已經準備送給他了，他不想要，也得要。
今天，她一定要把衣服送出去。
“江夜，那我就把我的衣服送給你，怎麼樣？不用你洗。”
“額，為什麼？”江夜問道。
“因為，本小姐就是要送你禮物，你，給我收下來。”
“額，難不成，你本來就是要送我，你的衣服？”
“對，你到底要不要。”
“額……行吧。就是，送我衣服這也太奇怪了。”
“我能拿這些衣服做什麼？變成女裝大佬嗎？”
“你想穿就穿，不想穿就剪成布條，帶在身上，當做電……”
“咳咳。”
“不想穿，你就在白色雪糕上麵畫畫，寫字，把雪糕當成你的草稿紙……”
說到這裡，沈洛瑩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他的聲音小到了隻有她一個人才能聽得到。
一幅幅畫麵再次湧進了沈洛瑩的腦子裡麵。
“嘿嘿，江夜……拿著我的雪糕……在上麵……塗滿……顏料）……”
沈洛瑩的怒氣一瞬間煙消雲散，因為他的大腦再次陷入了被動，不再是身體的主導者。
江夜鏈接大腦，xx代替思考。
見到沈洛瑩消了氣，江夜也沒再說什麼。他隻是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那個……江夜。”見到江夜同意收下沈洛瑩的衣物，目睹這一切的蕭清雪有些茫然。
她好像並沒有聽懂兩個人交談的內容，兩個人，那八百個心眼子，她也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