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裡的動靜不小,就有下人看見了,三言兩語將消息傳播的到處都是,很快也傳進了程如鬆和侯爺侯夫人的耳中。
好不容易安生了,這個媳婦也肯負消停了,這又是鬨什麼?
這次回府後,三少爺的表現一直可圈可點,眼見是大紅人,那麼這事兒該怨誰呢,自然是怨二少夫人了。
畢竟二少夫人可是和離過又回來的婦人,二少爺每日隻能躺在床上發脾氣,保不齊二少夫人就寂寞難耐想要勾搭三少爺呢。
安遠侯便對夫人說,“好好管教管教,莫讓她鬨出醜事。”
杜簡荷還沒想好如何應對,便被侯夫人叫去立規矩,這次立規矩可是實打實不摻雜一點水分的。
從早到晚,天沒亮就要去婆婆房前伺候著,直到夜晚婆婆就寢,才準回去。
三天就把杜簡荷的命都要給磋磨沒了,站久了腿腫得像白蘿卜,腳也脹得穿不進去繡鞋。
更彆提跟個姨娘丫鬟的待遇一般,落在她身上針紮似的目光了。
好容易借著去照顧程如鬆的機會喘口氣,程如鬆也發瘋了。
“杜簡荷!你這個銀婦!我還沒死呢,你就等不及去勾搭三弟,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杜簡荷也是被立規矩折磨的腿腳不便,否則怎麼會生生站著挨巴掌呢?
待她反應過來,臉上已經挨了好幾個巴掌。
程如鬆躺久了,沒什麼力氣,這會兒使出全身的力氣打完人,胸口劇烈起伏,氣喘籲籲。
“我銀婦?我水性楊花?”
杜簡荷咬牙切齒,苦苦壓抑著的怒火,看著躺床上隻能喘氣兒的程如鬆,瞬間爆發了出來。
她一把將他按住,整個人跨到床上將他坐在身下,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一連扇了十幾下。
邊扇邊罵。
“我真是造孽了攤上你們這一家子賤人!”
“我做什麼了?我犯了什麼天條,老天爺你睜睜眼吧!”
“明明是程如風犯賤,是他要往我身上貼!我躲都來不及,結果呢,你娘磋磨完我你又來磋磨我,我讓你們犯賤!”
“程如鬆你是不是傻,你那好三弟故意挑撥離間你看不出來?我們倆鬨起來他才好得利,最好鬨得人憎狗嫌,他穩穩坐上世子之位!”
最後,杜簡荷扇累了,程如鬆好像也被打醒了。
聽了引桂苑裡的傳訊立刻趕來的三少爺,隻見這場麵,連忙來拉偏架。
“二哥,嫂子,怎麼也不能打架呀?二哥,你是男人,嫂子一個人苦苦支撐已經夠辛苦了,你總要讓讓她——”
“我讓你大爺!”杜簡荷一個巴掌扇過去,程如風躲閃不及,挨了個正著。
她轉頭衝著床上的程如鬆挑眉道,“我說中了吧,是不是來挑撥的?到底誰是賤人?!”
“二嫂,你你你——有辱斯文!居然敢動手打我?”
程如風指著杜簡荷,手指顫抖,“二哥,你千萬彆聽她的,這個女人把娘都要氣病了!”
就在這時,杜簡荷看向窗外,自己的貼身丫鬟揮舞著手帕滿臉的興奮。
她早上剛派去秦王府的,看來一定是有好消息。
她心下一定,看著程如風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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