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戰從口袋裡掏出錄音筆,按下播放鍵,裡麵立刻傳出吳昊醉醺醺的聲音——
從吹噓何生明手握實權,到透露何生明喜歡黃金,再到詳細描述如何串通抬高造價、打壓對手,每一句話都清晰可辨,甚至還能聽到酒杯碰撞的聲音和小雅、莉莉的勸酒聲。
“清清楚楚!一個字都沒漏!”蕭寒戰關掉錄音筆,眼神裡滿是興奮,“這吳昊真是個蠢貨,喝了點酒就什麼都敢說,這下我們有證據了!”
小雅和莉莉也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語氣帶著幾分嚴肅:
“林哥,蕭哥,我們剛才沒露餡吧?吳昊沒懷疑什麼吧?”
林風搖了搖頭,語氣肯定:“你們做得很好,一點破綻都沒有。吳昊已經醉得神誌不清了,根本不會懷疑。辛苦你們了,回頭我會給你們豐厚的報酬。”
“林哥客氣了,能幫上忙就好。”
小雅笑著說,“那我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您再聯係我們。”
送走小雅和莉莉,林風和蕭寒戰重新回到包間。
桌上的飯菜已經涼了,酒瓶也空了大半,隻剩下滿桌的狼藉,像極了吳昊和何生明那肮臟的勾當。
“風哥,現在有了錄音,我們下一步怎麼辦?直接把錄音交給紀委嗎?”
蕭寒戰問道,眼神裡帶著一絲期待——他早就想把這兩個蛀蟲拉下馬了。
林風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著桌麵,陷入了沉思。
直接交錄音確實是一個辦法,但僅憑一段錄音,未必能徹底扳倒何生明。何生明在體製內多年,肯定有自己的關係網,說不定會找借口辯解錄音是偽造的,或者說吳昊是酒後胡言,到時候不僅扳不倒他,還會打草驚蛇,讓他有所防備。
“不能急。”林風緩緩開口,眼神深邃,“這段錄音隻是初步證據,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實錘。吳昊剛才提到了那個送金蟾蜍的房地產老板,還有城西商業綜合體項目,我們可以從這兩個地方入手,找到更多的證據。”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文雅和彩霞不是在收集大物建築公司和何生明的資料嗎?讓她們重點查一下城西商業綜合體項目的招標記錄和工程造價報告,看看有沒有異常。另外,那個送金蟾蜍的老板,我們也要找到他,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更多關於何生明受賄的證據。”
蕭寒戰點了點頭,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風哥,你是想先收集足夠的證據,然後再一起交給紀委,讓何生明和吳昊沒有狡辯的餘地!”
“沒錯!”林風眼神銳利,“何生明這種人,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輕易認罪的。我們必須拿出鐵證,讓他無從抵賴。而且,我們還要查清楚,何生明背後有沒有更大的靠山,不能隻扳倒他一個人,要把這條線上的蛀蟲都清理乾淨,這樣才能保證以後的項目不會再出問題。”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璀璨的夜景。
城市的燈光閃爍,卻照不亮某些陰暗的角落。
但他相信,隻要他們堅持下去,總有一天,能把那些藏在陰暗角落裡的蛀蟲都揪出來,讓陽光照亮每一個角落。
“走,我們回去。”林風轉過身,語氣堅定,“明天一早,我們就跟文雅、彩霞彙合,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何生明和吳昊欠東漁村的,欠那些等著上學的孩子的,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加倍還回來!”
蕭寒戰也站起身,眼神裡充滿了鬥誌:“好!風哥,我跟你一起乾!不把這兩個混蛋扳倒,我誓不罷休!”
兩人並肩走出“海悅樓”,晚風拂麵,帶著幾分涼意,卻吹不散他們心中的決心。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像兩道堅定的防線,守護著東漁村的希望,也守護著那份來之不易的公平正義。
回到東漁村時,已經是深夜。
村裡的人大多已經睡了,隻有村口的路燈還亮著,像一雙雙眼睛,靜靜地注視著遠方。林風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村委會——王彩霞和蔡文雅還在那裡等著他們,整理白天收集到的資料。
村委會的辦公室裡還亮著燈,透過窗戶,能看到王彩霞和蔡文雅忙碌的身影。林風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辦公桌上堆滿了文件和資料,地上還放著幾個裝滿資料的紙箱。
“風哥,蕭哥,你們回來了!”王彩霞看到他們,立刻站起身,臉上帶著幾分急切,“怎麼樣?跟吳昊的飯局還順利嗎?有沒有拿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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