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摸到軟軟的丹田之後,薑述白拿著它,在手中緩緩的旋轉。
彆說,這手感還真不錯!
在確認自己的血液沾到了丹田的每一個角落之後,薑述白才將手收回。
在這個過程之中,他口中一直念念有詞。
這是密法之中所記載的咒文,不然在丹田脫離唐塵身體的一瞬間,便會失去活性,失去再次利用的可能。
薑述白早就將咒文背下來了,他的記憶力很好,這個步驟是絕不可能出差錯的。
管家和風陵在一旁的目睹了全過程,在看到薑述白冷靜的完成這一切的操作之後,不僅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反而覺得,薑述白是真的長大了!
身為修真者,手上哪有不沾血的?
雖然現在處於和平年代,但是城市之外的荒區之中妖怪、雲層之上的妖龍、各大家族封印的邪魔,哪個不危險?
薑述白將新取出來的丹田放進了一個玉匣之中,這才舒了口氣。
玉匣是半透明的,就算不打開它,也依然可以看見其中像是心臟一樣,在不斷收縮、膨脹的丹田。
取出丹田的步驟,隻要看過他操作的人都可以學會,這也並算不上難。
但是在往後,想要將丹田安裝在自己體內,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拿起管家早就準備好的濕毛巾,薑述白擦了擦沾在自己手上的血,整個人的心思都撲在玉匣之上。
等到明天,這就是他的第二丹田了!
薑述白有一種看著自己內臟的即視感。
輕笑一聲,薑述白轉頭看向直接被封印了識海,根本就無法醒來的唐塵,嘴角的弧度加深。
他蹲下身,看著唐塵腹部的傷口,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興趣盎然的神采。
此時,唐塵的傷口已經開始了愈合。
他還沒有死,但是這種程度的傷害,卻已經觸發了他的恢複機製。
薑述白對著風陵揮了揮手:“等他身上的傷口恢複,就悄悄把他送回去吧,彆讓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而在風陵走後,管家看著薑述白手上的傷口,終於是忍不住:“少主,塗點藥吧!”
薑述白並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管家捧起他剛才伸入唐塵腹部的那隻手,接過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的那隻手,將血跡完全擦掉,然後才拿出藥,均勻的塗抹在傷口之上。
這種藥在塗上之後,和用酒精直接擦拭傷口的感覺其實差不多,隻是勝在效果好。
薑述白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他看著管家的動作,對手上的疼痛宛若未覺。
對於疼痛的抗性,薑述白一直都很高,不然他應該也活不到現在就精神崩潰了。
相比道傷發作帶來的痛苦,任何隻作用於皮肉之上的疼痛,全都不值一提。
處理完傷口之後,管家看向薑述白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幾分心疼的情緒。
但是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默默歎了口氣。
“少主,早點去休息吧!”
這一夜,薑述白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就住在了管家這裡。
小時候薑筠經常沒時間管他,他就經常住在這裡。
這一夜,風陵同樣沒有回自己的住處,他就躺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用身上穿著的鬥篷遮蓋手機的亮光,一個人勇闖貼吧,尋找日常一點的台詞。
直到半夜,他理了一下最近剛剛染白的頭發,在抓下來幾根落發之後,默默地鎖上的手機屏幕,閉眼睡覺。
對於金丹修士來說,會掉頭發就已經很離譜了。
脫發什麼的,風陵真的無法接受。
……
或許是潛意識裡知道自己有事情要做,薑述白早上很早就醒來了。
醒來之後,他便再也睡不著了。
看著放在床頭櫃上的玉匣,薑述白感覺自己的情緒前所未有的穩定。
把現在的唐塵當成自己人,和折磨他的身心,並不衝突。
這麼想著,薑述白準備起身去吃早飯,然後就可以進入和管家他們打聲招呼,就可以進入聚靈陣法之中了。
但就在他吃完早飯,和管家一起出門的時候,就在門口遇到了晨跑回來的唐塵。
唐塵看到薑述白手中抱著的玉匣,有些好奇裡麵裝著的是什麼——那裡麵的東西,隱約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剛剛晨跑回來,唐塵身上還帶著不少的汗珠,伴隨著他揮手,汗珠往下滾落。
“白哥,早啊!”
薑述白看了眼自己懷中抱著的玉匣,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看了一眼唐塵,他嘴角勾起,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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