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低估了咱銘哥的承受能力。”
李大奎切了一聲道:“彆說這口井僅僅隻是有一個恐怖劇本了,哪怕這井裡有鬼,銘哥也不帶怕的!”
畢竟銘哥隨身帶鬼啊!
當然……
後半句李大奎沒說。
“你真想聽?”
林超聞言扭頭看著江銘,眼神中依舊帶著一抹勸說之色。
“不知道劇本,我怎麼演戲?”
江銘卻是聳肩道:“你不跟我說,導演那邊肯定也會跟我說,與其等到要上場才知道,還不如你現在提前告訴。”
“也……對。”
林超想了想,覺得江銘講得有道理便乾脆道:“對比這村民的溫情故事,劇本裡的故事可以用又陰間又變態來形容。”
“說的是鄰居之間,因為一些小事常年爭吵,最後鄰居為了報複小孩媽,所以就把這家人的小女兒偷走,試圖賣掉。”
“家人報警,警嚓開始四處詢問,鄰居怕被發現,就把小孩帶到這處偏遠之地,試圖將其丟棄井中這樣就可以防止被人發現,結果小孩沒摔死,一直在井裡哭。”
“鄰居怕有人路過發現小孩,他便又朝裡麵丟了幾塊大石頭。”
“誰知這井底下似乎有井道,石頭沒能砸死小孩,這讓殺人凶手很煩也不敢下井,直到小女孩的狗找到了此處,劇本裡說是一隻漂亮的小泰迪。”
“鄰居生怕狗把人引來了,便靈機一動割了狗的舌根讓其無法吠叫,又把狗丟進了井中,試圖讓狗和人在極度饑餓的狀態下,互相廝殺,最後兩敗俱傷都死井裡。”
“這樣到時候哪怕警嚓找到了,那也是狗害的人,跟他無關。”
“嘶!”
聽完劇本的故事之後,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這劇本也太變態太黑暗了,這種鬼東西真能拿獎?有毒吧?”
“可能是cut片的獎項吧。”朱桃聳肩道:“畢竟這麼重口。”
“cut片什麼意思?”李大奎問。
“血腥暴力,獵奇恐怖一類電影的總稱。”朱桃解釋道:“像殺死比爾,搏擊俱樂部,僵屍肖恩,都屬於這種片。”
還沒等眾人聊完天,導演組已經開始通知演員就位了。
“井墳,第一場,各就各位。”
江銘這個替身自然不用說,很快就被導演組那邊通知隨時替補。
把井上的石頭撬開,自然也是劇本的一部分。
此時道具組的工作人員已經利用各種工具,將石頭撬得差不多了,男主隻要再出最後一把力就可以把石頭撬開,露出井墳的真身了。
而慫貨男主看著寫滿了紅色符咒的大石頭,手放在撬棍上,卻壓根不敢真撬。
他假模假樣地撬了一會之後,跟劇組這邊搖搖頭道:“不行,我力氣不夠撬不開。”
“不可能啊。”道具組立刻否定了男主李迅的話道:“這大石頭已經鬆動了,我剛剛撬的時候還晃動了一下,怎麼可能撬不開,你再試試?實在不行,整個人跳起來坐在撬棍上,利用杠杆原理你的體重肯定能撬動石頭。”
“我說了撬不動就是撬不動!”李迅惱羞成怒道:“要不你來,你來撬啊!”
“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
“我今天答應跟你們上來就不錯了,這什麼破地方,那麼多蛇蟲鼠蟻還要爬山,我要是被蟲子咬了破相了你們能負責得起嗎?!”
李迅的話說到這份上,眾人自然猜到他的意思了。
無非就是不想冒險。
畢竟誰也不知道石頭撬開來有什麼,危險度太高了。
道具組無奈地看向了導演,導演見狀也是撇撇嘴,最終看向了江銘道:“替身,上!”
“我也撬不開。”
江銘二話不說,拒絕了。
雖然他有千斤巨力,但無利不起早!
彆人不乾的活就想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