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個惡性循環啊。”
聽到這,連文祖都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隨即又詢問道:“可這和你發現哈慈不是本體有什麼關係呢?”
“哦,那我話又說回來好了。”江銘道:“所有被吞噬的人和牲畜,都會出現在雕像肚子中,當我接管了它的身體之後想要找出哈慈,看那家夥死沒死,卻發現雕像吞噬的居然隻是一張大鬼牌。”
“撲克牌?”文祖又確定了一遍。
“嗯,撲克牌。”江銘道:“看來這哈慈是真有兩把刷子,否則也不至於在第一次掉入怪物通道的時候沒死,第二次被喪屍追殺還能回來了,合著全靠打牌啊。”
“他既然沒死的話,那你覺得他現在能在哪呢?”邢八有些擔心道:“該不會躲在房子裡等咱們回去陰咱們吧?”
“他原本有沒有這打算我不知道,但現在……”
江銘用一種有些無語,又有些感慨的表情看向邢八道:“他肯定是要來陰我們了。”
“嗬嗬嗬……”
江銘這話一出口,就連文祖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邢八似乎也聽出了兩人的揶揄,這不就是吐槽他這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嗎?
“好像乾了。”
江銘戳了戳血肉洪流,這玩意一乾之後立刻變成了類似於火山灰一樣的存在。
質地踩上去也有點相似,在沒有完全凝固之前是有點偏軟的,可一旦凝固之後就會徹底變硬,宛如石頭。
“那就走吧。”
文祖聞言手一撐,直接跳到了兩米多高的血肉台階上。
而江銘本就有許多技能,哪怕不用技能,就以他現在的身手爬一堵兩米高的牆還是很容易的。
唯獨邢八……
直到江銘和文祖兩人走出老遠後,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呼喚聲。
“銘哥,祖哥!你們彆丟下我啊!!”
“呃……”
文祖聞言回頭,這才有些無語道:“不是吧,那家夥爬這麼半天居然還沒上岸?”
“現在想來也能理解,這家夥為什麼一路走過來不是掉水坑中,就是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江銘忍不住吐槽道:“合著這家夥是真沒有一丁半點的運動神經啊!”
“可能不敢運動吧。”文祖攤手道:“畢竟彆人運動是要健康,而這家夥運動恐怕就是要命了。”
“嗯,有點兒道理。”
江銘思考了一下,對於彆人來說或許還算安全的遊泳,可能直接就能把邢八淹死。
而彆人跑跑步,跳跳遠或許沒事。
但邢八……
可就不好說了!
……
木屋。
“該死!”
哈慈看到自己手中的鬼牌,裡麵的鬼變成了一灘化開的顏料,頓時暗罵了一聲道:“果然死了。”
被哈慈留下來守屋子的另外一個咖喱國人,聽到隊長的暗罵之後,也有些擔心道:“隊長,天馬上就要黑了,他們還沒回來,該不會……”
“沒錯,全軍覆沒。”哈慈眯著眼冷聲道:“而且咱們這一次的全軍覆滅全拜那群櫻花國人所賜,那群該死的東西把咱們的兄弟都當成了誘餌,故意騙我們去引怪!”
“不是吧!”小弟聞言也是一驚道:“可那些櫻花國人不是城主的弟弟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能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