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高中同學關係？”程隨跟著林以糯朝食堂走，再次問道。
“對啊，程老師。”林以糯強忍笑意。
伸出手，摸了摸林以糯的額頭：“這也沒發燒，怎麼說胡話？”
“程老師，不要動手動腳的。”林以糯好看的眼眸瞪了一下：“請有點邊界感。”
一直到了食堂，程隨都沒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感受著肚子的饑餓感。
“不管了，先去吃飯。”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不對，吃飯第二，林老師最大。
來到了一處窗口，程隨指著幾個自選菜：“西紅柿炒雞蛋，辣椒炒雞蛋，再來個雞蛋羹。”
把幾個小碗放到盤子上端了過來，食堂阿姨開口：“這位老師你還挺喜歡吃雞蛋的。”
“對，因為好久沒見到那位故人比較懷念，這才想多吃點。”程隨腦海中蹦出來一個手拿籃球的中分少年。
不懂程隨說的什麼意思的阿姨笑了兩下表示自己聽到了，隨後計算好價格，把金額輸入到刷卡機裡。
看著這熟悉的操作，程隨這才記起來他沒有飯卡！
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
程隨試探性的問道：“可以綠泡泡支付嗎？”
“你想我被辭退？”食堂阿姨毫不客氣的說道，因為食堂隻能刷卡，要綠泡泡付款的話，她就隻能用自己的賬號。
萬一老板誤會，那工作不就沒了。
尷尬的笑了兩下，程隨厚著臉皮：“能賒賬嗎？我明天還。”
食堂阿姨沒再說話，正準備把菜重新端回去，刷卡機響了兩下。
是林以糯付的錢。
端著餐盤跟在林以糯身後，程隨感激道：“太感謝了林老師
。”
林以糯回到等麻辣燙的窗口，臉上浮現好看的笑容：“同學之間應該的。”
本來林以糯還想繼續逗下去，但接下來的一番對話讓她失去了這個想法。
麻辣燙老板端著林以糯的碗走了過來，放到桌子上，拿起辣椒勺問道：“林老師，還是特辣是吧？”
“對，特辣。”
林以糯下意識的回答。
特辣？
“你不是不能吃辣嗎？”程隨想起林以糯和自己吃飯的這幾次，每次都是和自己一樣的不辣，或者微辣。
林以糯臉色明顯一僵，不敢抬頭看程隨。
完了......
不等她解釋，旁邊的老板走了過來，憨厚的臉上老實的說道：“這位老師不要開玩笑了，林老師怎麼可能不吃辣？”
————
坐在桌子上，林以糯剛吃完兩口就準備開溜：“我吃飽了，等會見。”
“等等，我還沒吃完。”程隨出言打斷。
“哦。”林以糯隻好重新坐下。
看著桌對麵程隨想問又不問，她更加尷尬了。
還好程隨吃完後終於開口，不然她都覺得自己的鞋子都要被腳趾摳破。
“林老師之前怎麼不說自己能吃辣。”程隨直接步入正題。
“因為...就是...那個。”林以糯說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你慢慢想。”程隨拿上兩人的餐盤放到洗碗處。
兩人漫步走在校園裡。
正午的耀陽將寒冷驅散許多，不少的學生拿著體育器材去打籃球或者乒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