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見狀,更是不會再提兒子遇襲的事了,也急忙附和道:
“是啊,江主任,擔待不起,擔待不起。”
“您這樣,我們受不起。”
江蓉直起身子,再次端起茶杯,說道:
“連山、蒙生,這杯茶就當是我替佟岩鬆賠罪了。”
“喝了這杯茶,咱們就把往事都翻篇兒。”
說完,她仰頭將茶一飲而儘。
隨後,江蓉輕輕放下茶杯,神色有些無奈又帶著一絲懇求,說道:
“蒙生啊,我與你姐同齡,以後就彆喊我主任什麼的了,我也就是在政協掛個閒職,聽著怪生分的。”
接著,她話鋒一轉,語氣中多了幾分沉重:
“佟岩鬆如今落得這個下場,也是他自作自受。”
“就他現在犯的這些事兒,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出來了。”
這裡,江蓉話裡意思,就是佟岩鬆現在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已經被絆倒了,咱們就彆再往死裡逼他了。
畢竟這事現在正是風頭上,不少眼睛盯著,真把什麼事都捅出來,反倒叫彆人看了笑話,兩家人的臉上都不好看。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過了風頭,大家沒人關注了,這佟岩鬆就是個浮萍了。
趙蒙生聽了,趕緊點點頭,態度誠懇地改口道:
“江姐,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和老祁,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道理我們懂。”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不會再叫大家難堪的,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
祁連山遲疑了片刻,最終也順勢點點頭,微笑著說道:
“江主任……哦不,江姐,您放心,我們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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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咱們還是向前看,不會被這事兒絆住腳的。”
江蓉聽了,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的本意就是如此,小輩們還在成長,大家沒必要因為一個佟岩鬆,搞得生疏了。
她輕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緩緩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大家向前看,攜手共進。”
“你們倆都還正值壯年,正是乾事業的好時候,以你們的能力和擔當,肯定還能再往高處躥一躥。”
祁連山和趙蒙生聽了,趕忙連連擺手,臉上帶著謙遜的神情。祁連山笑著說:
“江姐,您可彆這麼說,我們也就是努力做好分內的事,能儘到自己的責任,對得起這份工作,我們就知足了。”
趙蒙生也跟著點頭說道:
“是啊,江姐,我們就是踏踏實實做點事。”
說到這,江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興致,話題一轉提到了小輩們:
“連山啊,你兒子,上學那會我就見過。談吐自信、落落大方,做事也特彆得體,如今又有你們這麼優秀的父母幫襯著,將來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祁連山聽人誇到兒子,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那笑意怎麼也藏不住。
他連忙擺擺手,謙虛地說道:
“江姐,您過獎啦,他還有很多要學的地方呢。”
江蓉笑著點點頭,眼神中滿是讚賞,隨後又把目光投向了趙蒙生,關切地問道:
“蒙生啊,你家那兩寶貝疙瘩呢?我聽說小的是女兒吧?是不是也要考大學了呀?”
趙蒙生一提到自己的孩子,他笑盈盈地說道:
“對,江姐,大的已經參加工作了。小的是丫頭,過兩月也要考大學了,就是……。”
說到這個寶貝女兒,趙蒙生忍不住歎了口氣,但那語氣裡更多的是寵溺,他笑著說道:
“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給她奶奶寵壞了。”
說著,趙蒙生直搖頭。
祁連山在一旁聽了,也是直搖頭,這趙蒙生的女兒趙曉玲,他也領教過。
“這個到……確實。”
“跟老太太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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