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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青】“它們怎麼都不動了?”
【蘭齊】“你怎麼有事兒沒事兒老是跟我問東問西的,是覺得我很聰明嗎?”
二人緊皺眉頭對上眼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在他們都要即將繃不住要笑出聲的前一刻,一道銳利的寒光伴隨著一陣低沉的嘶吼劃過牆麵,在蘭齊的肩膀處皮膚上開了一個口子,驚得他心率瞬間飆升,趕緊從窗外收回探出的半個身子。
“?!!這到底藥劑吧乾啥?”
回過神來,他們發現下麵那些看起來原本應該已經再而衰、三而竭的家夥們,竟又開始摩拳擦掌,特殊的低吼聲陣陣傳來,好像是在交流些什麼似的。
【蘭齊】“嘰裡咕嚕說什麼呢?”
【柚青】“能聽清,但聽不懂……”
等回過頭再往下看去,又發現那些理論上應該會避讓房屋的家夥們竟早已幾隻為一組疊起羅漢,虎視眈眈地覬覦著窗戶裡那兩塊可口的鮮肉。
“啊不對勁兒!好像要上來乾我來了!媽的給你囂張完了!我的主場還能慣著你?”
說著蘭齊就要伸手去拔柚青剛放回牆上的短劍。
“給我磨刀殺他去!”
“不——!行——!要是再被你弄壞了可就麻煩了!”
柚青拽著蘭齊上身破破爛爛的衣服,費了好大勁扯下幾塊布條來才把他給拉了回來。
“用手用腳你去打它呀!”
此話說出之一瞬,隻見屋內光影霎時暗淡幾分,淡淡的月光被一道黑影大半遮住,像極了是被天狗吃掉大半一般。
察覺到這些混蛋要來真的,蘭齊趕緊一腳踢遠柚青,沒空胡扯瞎鬨了,你不仁彆管我不義,他現在可不管你什麼誰家奇珍異獸打得打不得了,遛狗不拴繩的狗那就是野狗。接著掄起拳頭就是扭頭發力揮出一擊,彆的地方他可以嘻嘻哈哈陪你玩玩,但在這裡,休得造次!
他麵容猙獰地閉上眼睛,雖說已經在極短時間內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他其實還是不想看到血肉橫飛、殘肢斷臂爆滿小半個屋子的樣子,但沒又有辦法,總不能任憑這些畜牲衝進來禍害人吧?想來更倒是有些苦了柚青,希望她不要被那副景象嚇到為好。
“噗嘰——!”
欸?不對,好像沒有預想中肉爛骨碎的“噗嘰”聲,真正能被人耳聽到的隻有“嗖!”地一聲,很明顯那是過快的拳鋒劃破空氣時所產生的聲音。
察覺到手感不對的蘭齊忙睜開眼睛看向四周,看到柚青安然無恙且門還是關閉狀態後這才鬆了下口氣來。
那麼這就很奇怪了,按照剛剛看到的那個跳躍軌跡來,看出拳的角度應該沒錯才對,難不成這家夥還會二段跳?雖說他的確認識類似掌握此類技能的人,但想來這些畜牲應該沒那麼牛逼吧?
“那個……這又是什麼東西?”
或許剛才還有那麼些擔憂,不過現在問號早已在柚青的腦門上皺成了一團麻花,雖說前不久剛被蘭齊吐槽總是問東問西,但眼下這副景象很難讓她不去發問。
【柚青】“就是難以理解我能怎麼辦辦嘛!本來我就不聰明……”)
順著她的疑惑,蘭齊看向窗外,見竟是一道發出淡淡金光的無形薄幕籠罩在窗外十數公分開外處,而那頭方才欲將衝進來的怪物呢,就像是被黏在粘鼠板上的耗子一樣進退維穀,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卡在這兒了。
接著隨手拿起肘邊的晾衣架,逗小狗似的試探性敲敲窗戶下側的密封膠沿,見沒反應,他便用衣架一點一點得寸進尺地向外摸索碰去。
“肢體軟軟趴趴的,好像沒有毛的樣子?”
蘭齊就這麼摸著黑胡亂試探著,忽然間,他好像在衣架的另一頭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觸感,好像是什麼硬物?
但也就是這一瞬間,那頭囹圄於薄幕之中的困獸突然開始發起猛烈的掙紮,隻聽“嗷!”地一聲,那嘴巴竟短暫衝破薄幕撕咬上來。還好蘭齊眼疾手快先它一步抽回胳膊,要不然保不齊又得被人催著去診所紮什麼疫苗針去。
【任且】“我一小診所哪有那玩意啊?這死人命硬的很,給他紮點生理鹽水湊合湊合得了。”)
看著剛剛那個“守株待兔”的臭狗身影正沿著牆體向下爬走,蘭齊不禁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娘嘞~!擱這釣你壩呢!”
但很快啊,這份沉思就被其身旁之人所打斷。
“還給我!”
見蘭齊抽身回來,柚青趕緊一把搶過自己庫存所剩無幾的金貴晾衣架。
“我就剩下這麼兩三個了!被你弄壞我連衣服都沒得晾了!”
【蘭齊】“什嘛啊?我晾衣服從來不用衣架,有杆子往上一搭不就完了,這東西唯一的作用不就是用來指指點點或者打小孩兒屁股的麼?”考慮這個的時候麼!要麼說他倆能玩到一起呢,魚找魚,蝦找蝦,蟾蜍就找癩蛤蟆,腦回路清奇的果然人是會互相吸引的。
等回過神來,蘭齊這才想起掏出手機用電筒照亮一下外麵的狀況仔細查看一下,但就在他的手剛要插進褲兜裡之時,一陣尖銳的求救聲轟然深深嵌入他的耳蝸裡。
“救命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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