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一下臉紅起來,幸好這是在晚上,看不出來。
她都被氣笑了,伸出小拳頭在周文山的背上輕輕一捶,力道好像在按摩。
“你這是獎勵我?是獎勵你自己吧!”
周文山臉皮厚,嘿嘿一笑,“都一樣,咱們夫妻一體同心,獎勵你,不就是獎勵我嘛。”
陳婉不理他了,這人越說越來勁,她要是再說下去的話,周文山嘴裡不知道會冒出怎樣羞人的話呢。
這幾天晚上,陳婉可見識的不少,現在想起來都臉紅。
呸,登徒子!
陳婉不再理會周文山,提著籃子匆匆向前走去。
周文山嘿嘿一笑,提著被打爛肚子的兔子跟在後麵。
也不錯,這隻兔子順便送給嶽父家打打牙祭,也夠他們吃上兩頓的了!
……
周文山白天的時候就和陳誌軍說過晚上要過來,所以現在他們都還沒有睡。
吃完飯之後,都聚在陳誌軍家的牛棚,等著周文山和陳婉他們過來!
思遠趴在的褥子上,棉褥下麵鋪著稻草,這裡沒有床,就是地鋪。
他現在不能躺著睡,因為傷口是在後腦勺,所以睡覺的時候也隻能趴著睡。
一家九口人,都圍在這個牛棚裡,不大的牛棚,頓時顯得滿滿當當的。
陳誌軍也轉達了醫生的話,目前看來思遠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流血過多,需要補充營養,等三天之後還要再去鎮上的衛生院換藥,到時候再讓醫生給看一下,順便看一下有沒有後遺症之類的。
聽完陳誌軍的話後,大家提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思明和思音圍坐在陳思遠的身邊,小心的看著陳思遠腦袋上的紗布,心疼的問道,“哥哥,你現在還疼嗎?”
麻藥過去,陳思遠的傷口有些疼了起來。
但是做為哥哥,怎麼能在弟弟和妹妹麵前露怯怕疼呢!
陳思遠想了一下,衝著思明和思音比劃了一下小拇指,“就這麼一點點疼!”
陳思明和陳思音佩服的看著陳思遠,“哇,哥哥好厲害…”
童言童語吹散了很多愁緒,陳博文他們看著孩子們也小聲的笑了起來。
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孩子就是他們的希望,隻要有孩子在,就算是再苦再難,他們也能堅持下去!
陳博文眼中的愁緒淡了幾分,“今天多虧了文山這孩子了,不然,送孩子去衛生院都是麻煩事。”
張舒雅此時也淡淡笑了起來,對於陳婉的婚事,她現在真是覺得滿意極了,“文山是個好小夥子,親家一家人都很好。”
她看了眾人一圈,“你們要記住,什麼人是雪中送炭,什麼人落井下石。”
眾人默默的點頭,周文山和他家人所做的一切他們都看在眼裡。
今天思遠受傷的時候,周文山和他的家人沒有絲毫猶豫出來保護了他們。
周文山還在鎮上報了案,公安今天也來村裡了,他們還不知道結果是怎麼樣,那個打傷思遠的凶手是怎麼處理的。
而且文山也把那個傷人的知青給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受到牽連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