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羅婉月幫你殺了秋少炔和陸筱嵐?”
蘇琛認真聽著,忍不住問道。
秋漓點了點頭:“沒錯,是她殺的。”
白佑不解道:“可是宗卷上的記載,秋家是被滅門了,羅婉月真的隻是殺了兩個人麼?”
秋漓篤定道:“阿玥的確隻殺了陸筱嵐和秋少炔,而其他的人,是楚池蕭殺的。”
白佑嗓音微沉:“楚池蕭?”
秋漓道:“不錯,那年正逢魔界動亂之後,各川都百廢待興,蒼幽山無暇顧及楚池蕭,楚池蕭便到處捉人煉製走屍,那時沒有主子的秋家就不幸被楚池蕭捉了去。”
白佑思索片刻,然後道:“楚池蕭那時為何會大量煉製走屍?”
秋漓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白佑不禁覺得有些細思極恐。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某種聯係;楚池蕭那麼早就開始大量煉製走屍,會不會就是為了等那一天除掉顧城淵?
南安陵川的柳含煙,蠱城的楚池蕭,錦城的秋漓……還有蒼幽山的顧城淵。
這一切都太巧了些。
就像是戲台戲子都已搭好找好,各位戲子一起演了一場大戲一般。
白佑皺著眉頭,苦苦思索。
掩飾身份,欲言又止的顧城淵和蘇琛他們到底是真的好相處,還是他們彆有用心?
那麼幕後的人又是誰?
而白佑自己,又在這出戲裡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白佑臉色越來越沉,秋漓看了一眼蘇琛,蘇琛聳聳肩,然後伸手在白佑的眼前揮了揮:“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白佑回過神,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沒什麼,就是在想……閣下講的故事裡,你已經無力回天,那麼現在又怎會修習仙道呢?”
秋漓道聽到這個問題,垂眸道:“我也不知道阿玥是怎麼做到為我重塑魂魄的,但想必她一定費了力氣。”
聞言白佑忽然想起之前洛白川問羅婉月為何去盜攝魂鈴,羅婉月似乎是為了誰,白佑心中悄然浮現一個念頭,可仔細一想,時間似乎又有些對不上。
思考半晌無果,白佑便不再去想,緩緩起身道:“事情的大致我們已經知曉,多謝閣下坦言。”
秋漓笑了笑:“無礙,說出來我也好受一些。”
白佑剛想說讓她休息,就聽見張渺的房裡“哐當”一聲,似乎是茶杯摔碎了。
秋漓皺了皺眉,起身走過去,白佑和蘇琛對視一眼,也跟上去。
“渺渺,”秋漓輕輕敲了敲門,“裡麵怎麼了?”
按理來說剛剛那麼大的聲響,張渺應該被吵醒才對,奇怪的是裡麵的張渺卻並沒有回應。
秋漓皺著眉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回應。
心中一沉,秋漓直接推門進去。
白佑跟進來,一眼便看見了摔倒在地的張渺,看這個情形,應該是張渺半夜口渴起來倒水喝,結果不知怎麼暈倒在地,這才絆落了桌上的茶杯。
秋漓立馬走過去,輕輕抱起她,拍了拍她的小臉:“渺渺?”
蘇琛見狀走近,蹲下身子看了看張渺的臉色,而後拉住她的手,把了脈,抬眼看向秋漓和白佑,嗓音微沉:“中毒了。”
白佑一驚,秋漓急切道:“中的什麼毒?”
蘇琛從袖中拿出針套,抽出一根銀針,紮入張渺白皙的手腕,片刻之後又複抽出,拿一條雪白的帕子放在銀針下,擦了擦,他看著那手帕上褐色的血,皺了皺眉。
“血液呈褐色,脈搏虛浮,嘴唇發青,渾身發冷……”蘇琛驚道,“妣鬼蛛的毒?!”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定是那天夜裡渺渺被那魔物傷了。”秋漓自責道,“早知如此,我那天就不走了……”
蘇琛撩開張渺的頭發,尋找著傷口,最後在她脖頸後麵找到了一條幾乎其微的小傷口。
“錯不了,就是妣鬼蛛。怎麼辦?救不救?”蘇琛道。
秋漓道:“當然要救。”
蘇琛看了一眼白佑,白佑點了點頭。
“妣鬼蛛的毒素隻有它的蛛絲才能解。”蘇琛看著兩人,嚴肅道“我可以施針暫時壓製她體內的毒素蔓延,但是也隻有三日的時間,算上煉製解藥,取蛛絲隻有兩日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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