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程肆:“……”
“好了。”白佑出言打斷他密集的話,與蕭程肆道,“這水袖有什麼特殊之處?”
對於他的疑問,蕭程肆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欲言又止半晌,最後才道:“……不知師尊是否了解這水袖是南方陵川或是平陵地帶的戲調服飾,我在想,淵城怎會有以水袖為凶器的邪物作祟?”
白佑皺了皺眉,他不想浪費心力去糾結蕭程肆為何明明知道一些東西卻還要有所隱瞞,隻是問出關鍵:“這與案卷是否有聯係?”
蕭程肆:“若我沒猜錯……應當是有的,不過具體可還得去尋金城主。”
白佑點點頭,顧城淵狐疑道:“你這又是如何得知?”
蕭程肆笑了笑:“猜測罷了。”
“……”
蕭程肆這個人到底隱瞞了多少事情?
顧城淵眼神不善地看著他,一路以來這廝都行為反常,似乎什麼都知曉一些卻又不願告知他們。
他在隱瞞些什麼?可既然想隱瞞,那為什麼又要不痛不癢地透露消息?
顧城淵本就不喜蕭程肆,這幾日又對他抱有疑慮,心中難免更加抵觸,可白佑一向沉得住氣,並沒有明麵上詢問過。
這些年來白佑的性子顧城淵大抵也還是知曉,若是沒有實質上露出破綻,白佑都不會明麵上點出來,所以他也不好把話說死,不然這猜忌、汙蔑同門的罪名就要落到他頭上了。
壓下心中的疑慮,顧城淵收回眼神去問白佑:“師尊剛才說要去郊外的樹林,我們多久動身?”
白佑抬眼看向天邊漸漸泛起的白肚:“現在。”
“你收整好後去正門等我。”白佑與顧城淵道,欲要轉身離去,“我先去尋金城主詢問水袖之事。”
“是。”
“師尊。”蕭程肆忽然出聲喊住他。
“怎麼?”
蕭程肆猶豫道:“我能隨你們一起去嗎?”
顧城淵沒好氣道:“你怎麼又要跟著,你去做什麼?”
白佑也道:“邪氣入體應當好好修養一陣才是,你先且留在府中。”
“我……”蕭程肆望著兩人,“雖然我自問無愧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那邪物專程來殺我,失了手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它還會尋回來……”
白佑聞言,心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於是點頭應允:“那你待會與顧城淵一起去府門前等我便是。”
蕭程肆見他答應,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多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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