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時見狀胡子一翹,衝著剛加入混戰的白佑冷哼:“這皮厚的跟你那魔徒一樣!”
白佑:“……”
秦湘蘭腕間軟刃傾斜而下,將金潼身軀纏住,隨後驀然變得尖利,欲要將他絞死,卻被那堅韌的外皮給彈開。
秦湘蘭見狀落回地麵,水色眸子疑惑地眨了眨,不解道:“這樣都絞不開?”
正當幾人僵持不下時,顧城淵那片結界裡的血樹忽然輕輕晃了晃。
顧城淵原本還在觀察金潼的弱點,忽然衣擺卻被人拉扯幾下。
“走開。”顧城淵揮手將他趕開,可說完又覺得不對勁。
哪來的人?
他回過頭去瞪著那個瘦弱的少年:“你怎麼還活著?”
少年怯懦地抿了抿唇,嘶啞著開口:“我有辦法將它打倒。”
他指了指遠處的金潼,
顧城淵狐疑道:“你?”
“嗯。”少年點了點頭,向他伸出手掌,“不過我差一點靈力。”
顧城淵皺了皺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伸手給他渡了些靈力:“你有什麼辦法?”
少年忽地閉眼,口中念著什麼怪調,顧城淵仔細聽了聽,聽不出是什麼法訣。
另外一邊的白佑一行人原本戰況正焦灼,可眼前的金潼卻忽然埋頭狂嚎。
“什麼東西——!?”
金潼怒喊著,身上的皮膚開始皸裂,模樣十分恐怖。
雖然不明所以,但白佑還是看準時機,一揮玉龍砍了下去。
沒有那層堅韌的皮甲,玉龍很輕易地就將他的皮肉刺穿。
金潼頓時發出一陣慘叫。
下一刻,他的血液裡居然開始爬出一群群的蟲子。
眾人皆是一驚!
沈墨時眯了眯眼睛,轉頭看向顧城淵身邊的那個少年,沉聲道:“……現在居然還有人會蠱術。”
金潼周身黑氣彌漫,身形開始漸漸縮小,最後又化回了那副人形,隻不過皮膚已經被撐的有了裂紋,看上去已經不成人形。
“……”
金潼麵如死灰,拖著破爛的身子還試圖逃跑,白佑一劍紮在他的眼前。
眾人紛紛落回地麵。
白佑走上前去,抽出玉龍橫在他的脖頸處,厲聲問他:“這血樹上的人,要如何才能救?”
金潼聞言一頓,原本耷拉下來的嘴角又揚起來。
“……我都死路一條了,哪還會如您的願?”
他嗬嗬笑著,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抬起手,白佑心中一沉,揮出玉龍要去砍他的手卻已經來不及。
輕輕一聲響指,遠處結界裡的顧城淵和那少年皆是驚呼一聲。
白佑猝然回頭,望著結界腦中一片空白。
隻見那些血樹居然迅速大片大片地枯萎,化為一堆又一堆的灰燼。
“……”
頃刻間,金潼一念之間便挫滅了數千條性命。
氣氛一陣沉默。
白佑垂頭靜默半晌,而後胸膛劇烈起伏,驀地捏緊拳頭,轉身一拳將金潼的笑臉砸凹進去。
“玉澤!”
身旁的秦湘蘭和蘇晏州趕緊攔住他。
沈墨時見他雙目猩紅,默默歎了口氣:“他現在還殺不得,平天閣還在等著他。”
“……”
金潼還是哈哈笑著,綠豆般地眼睛轉了轉,一眼瞧出隱匿在人群中的蕭程肆。
兩人對視一瞬,蕭程肆頓時感到一股寒意順著尾椎骨爬上背脊。
金潼盯著他緩緩開口:“……反正都要死了,我還有個秘密,白宗主你要不要聽啊?”
白佑氣息不穩,聽了他的話又皺起眉頭,眼底一片森寒嫌惡:“什麼?”
見金潼旋即就要開口,蕭程肆呼吸一滯,猛地瞪大雙眼。
“白宗主你的徒弟……”
話音剛落,眾人便聽見兵器出鞘的聲響,接著白光一閃,下一刻,金潼的頭顱便滾落在地。
“……”
沈墨時看著金潼的屍首,抬眼怒視蕭程肆:“你做什麼?!”
蕭程肆收回兵刃,立馬伏身朝白佑跪下:“是弟子僭越,任何責罰弟子都認,隻是這金潼曾滅我家門,此仇不報,弟子難以心安。”
白佑望著他,眉頭緊皺,須臾,他閉了閉眼,疲憊道:“你可知淵城內中詳細?”
“弟子略知。”
“好。”白佑睜開眼看向他,“既然你殺了金潼,那麼平天閣就由你去上。”
“……”
蕭程肆身形一頓,片刻咬牙道:“……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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