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城淵帶著那本古籍找到沈澤楠的房間時,沈澤楠正在與沈墨時討論斷念要如何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你的靈力太薄弱了,平時叫你要多修煉心法,總不當回事……”
沈澤楠一大早就被沈峰主叫起來熟練斷念,早就已經乏了,但一開門瞧見顧城淵肩膀上的白佑,又忽地精神一振。
“師尊,白宗主來了。”沈澤楠默默打斷沈墨時,“看樣子應該是有事找我們,還是待會再討論斷念吧。”
茶桌上原本還在說教的小雀一頓,瞧見門口的一人一鼬,清了清嗓,老氣橫秋道:“他們能有什麼事?”
顧城淵手裡拿著古籍,輕輕晃了晃:“沈峰主,是大事。”
沈墨時瞥他一眼:“你上哪撿了個破爛?”
顧城淵:“……”
“這是從滄溟的藏書閣裡找到的,有些古怪,特地帶出來找你們看看。”白佑道,“顧城淵,你去把秦峰主他們都叫過來。”
顧城淵原本剛要進門,聽到這句話他又退了回去:“好。”
他將那本古籍遞給沈澤楠,白佑也順著顧城淵的手臂想躍下去。
沈澤楠見狀伸出手就要接住他,結果白佑爬了一半又被顧城淵一抬手給撈了回去。
白佑一愣:“……你又怎麼了?”
顧城淵看著已經伸出手的沈澤楠:“他又沒抱過,萬一摔著你怎麼辦。”
白佑無奈一瞬:“現在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時候。”
“好好好。”顧城淵不情不願地將他遞給沈澤楠,“師尊等我一會,馬上就回來。”
說罷他就快步離去。
沈澤楠帶著古籍和白佑走向茶桌,輕輕將它們放在上麵,望著那本殘破不堪的古籍,他不禁道:“這本古籍都破成這樣了,還能看嗎?”
沈墨時則是皺眉道:“你們是怎麼找到藏書閣的?”
白佑道:“滄溟帶我們去的。”
沈墨時看他一眼,幽幽道:“你懷疑滄溟?”
“之前是。”白佑沒有否認,“不過現在似乎更複雜了一點。”
……
等所有人都聚到裡,白佑把上午的事以及他們二人的推測從頭到尾闡述了一遍。
沈墨時和秦湘蘭在茶桌上圍著那本古籍看了半晌,到頭也沒看出那幅神像旁邊的文字到底是什麼。
橫不橫豎不豎的,根本分辨不出。
“依我看,這壓根就不是文字。”沈墨時道,“要說是上古的符文,可筆鋒又不按常理,東倒西歪地分明就是隨意塗上去的。”
秦湘蘭拍了拍翅膀:“我也從未見過這種字跡,不過看上去的確沒有字形,隻是模仿上古符文的筆鋒罷了。”
秦皖熙撐著頰邊,思慮道:“那就更奇怪啦,亂塗一些字符上去,中間又有幾個毫無邏輯的文字,擺明了就是想讓我們看那幾個字嘛。”
“斷腿泥胎,大旱,求雨。”秦皖熙道,“蒼溟神君不是說豐和國曆年來都是風調雨順,年年豐收嗎,哪裡來的大旱?”
“而且更奇怪的是,若是那人想傳達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告知,反而要用這種方式?”
蕭程肆沉聲道:“有兩個可能。”
“其一是想混淆視聽,讓我們猜忌滄溟。”
“其二便是那人因為某種原因不能直接告知,隻能用這種方式隱晦地提醒。”
“這兩種可能倒是把滄溟放在了兩個極端。”沈澤楠道,“我們應該信誰?”
“……”
此話一出,眾人陷入沉默,不敢貿然做決定。
他們剛入幻境就遇上這麼大的立場難題,若是一不留神貿然做出錯誤決定,彆說後來的取劍了,恐怕連幻境都解決不了。
無言半晌,還是白佑出聲打破沉默:“既然拿不準主意,就暫且誰也不要信,這本古籍來路不明,留個心眼便是。”
話音剛落,殿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諸位原來在這裡。”
眾人一頓,紛紛轉頭看向門外。
隻見滄溟負手立於門前,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時辰快到了,我來送各位仙君去往豐和國。”
也許是剛剛分析的起勁,顧城淵一行人的臉色都比較凝重。滄溟見氣氛不對,頓了一下,立即揮了揮手補充道:“……當然,若是諸位還有要事,也可以再等上一會。”
感受到白佑已經攀上了自己的肩頭,顧城淵轉頭與滄溟道:“我們沒什麼要緊事,就是湊到一起聊個閒天罷了,都聽神君的安排。”
滄溟鬆了口氣:“如此便好,我還以為打擾了你們,既然如此,各位請退後些,容我開個傳送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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