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晏州一個勁地搖折扇,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已經走到了凜梟閣的院子裡。
屋閣裡還亮著燭火,糾結半晌,蘇晏州乾脆不想了,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樣,伸手敲了敲房門。
“蕭程肆啊,你睡了嗎?”
沒有回應。
蘇晏州又敲了敲門:“睡了嗎?”
還是沒有回應。
難不成真的已經睡下了?那不應該啊,若是睡下了,燭火怎麼還亮著的?
忽然想到什麼,蘇晏州麵色一沉,直接抬手將房門“砰”的一聲推開,順著視線朝裡麵看去。
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人。
蘇晏州見此心又沉了幾分,匆匆將整個屋閣都找了一遍,當真沒有看見蕭程肆的影子。
蕭程肆這麼晚了能去哪?
忽地有種不好的預感,蘇晏州念了傳音術的口訣,直接與沈墨時道:“壞了,我侄子說的應該是真的,蕭程肆不在江陵峰。”
沈墨時聞言,嘴裡罵了一句什麼話,而後道:“這小兔崽子,你能查到他現在在哪嗎?”
蘇晏州隻好又布下千裡顯形陣,一番感應後得到了一個地點,當他看清那個地點以後,不禁驚道:“完了,這小子在潼川,看這個方向,這是衝著玄虛門去的……難不成他還要滅了玄虛門?!”
沈墨時道:“真是見了鬼了,秦湘蘭不是在潼川那一片麼,我待會馬上聯係她,你多帶一點人,趕緊去潼川!”
蘇晏州耽擱不得,連忙收了陣法,忙著要去叫各峰的弟子,結果剛走出江陵峰,迎麵撞上了出來遛狗的傅池儒。
蘇晏州叫住他:“你大晚上的溜什麼狗……正好我有事要和你說。”
傅池儒瞧見他也有些意外,把劍來栓在一旁後就走了過去:“蘇峰主?你怎麼在這?”
“說來話長,剛剛我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碧溪月不是滅門了麼,沈峰主前去時找到了活口,也就是池掌門的兒子賀辭銜。”
“一問才得知滅門的凶手居然是蕭程肆!”
傅池儒睜大眼睛:“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蘇晏州道,“這不我剛說過來看看,結果蕭程肆果然不在,而且他現在已經衝著玄虛門去了!”
傅池儒倒抽一口涼氣:“那你現在是要去做什麼?”
“自然是往潼川趕了,正巧你來了我也好知會你一聲,這幾日我們不在你可要留意著些。”
傅池儒聞言立即道:“放心吧,你彆在這裡跟我絮絮叨叨了,趕緊去潼川救人。”
蘇晏州急急忙忙答應一聲,折扇一合便匆匆離去了。
等他走遠,傅池儒收斂了先前焦急的神色,雙指掐起傳音術的法訣,須臾,耳邊傳來虞霜溟的聲音。
“你一傳音就準沒好消息,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
傅池儒反駁道:“什麼叫做我一傳音就沒好消息?這次還不是賴你們,誰叫你們滅門還留活口?”
虞霜溟一頓:“有活口?”
“可不是嗎,留活口還叫人記住了臉,現在整個蒼幽山都知道蕭程肆是碧溪月滅門的罪魁禍首。”
傅池儒歎了一口氣道:“我說這蒼幽山你們也甭回來了,要練魔道就去外麵隨便抓人練,省得讓我冒著風險處理屍體,再說了,那雲沉峰的弟子我都有感情了,哪能讓你們這樣殺下去。”
虞霜溟嗤笑:“得了吧,賣屍體收銀子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藏好些,彆叫人抓了把柄。”
“我你就彆擔心了。”
結束對話,傅池儒又歎了一口氣,晃晃悠悠地走回去,揉了一把劍來的狗頭:“算咯算咯,我們就把小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走吧劍來。”
劍來歪了歪頭,嗅著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魔氣,不解地望著他。
傅池儒揪了一下它的耳朵:“乾啥?把你養在名門正派裡,沾了點魔氣你還不認我了?”
“小狗崽子,再怎麼我都是你主人,我讓你咬誰你就要咬誰,知道不?”
“……汪。”
———作者有話說———
傅池儒這個內鬼終於出來了
這裡順便補充一下冷知識,傅池儒是魔使,每一個魔使都有一個特殊的一技之長,當年所有的魔使都被蒼幽山仙祖殺完了,恰好傅池儒的一技之長是不死身,所以才活了下來
魔使就是萬年前虞霜溟的手下,所以他要輔助虞霜溟複活,是的沒錯,最佳輔助就是這個傅池儒
前麵其實一直在埋線,大家如果要二刷就能看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後麵第二世傅池儒發現顧城淵不太好騙,所以乾脆直接裝的更像傻子,這才勉強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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