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對我而言,猶如家常便飯,這五絕毒我以前倒也解過,隻是……”葉慧敏欲言又止,皺眉沉思。
如果鬼王聖手對解五絕毒都感到棘手,那在場就沒有人能解此毒。
謝管家見狀不由得焦急起來,趕忙詢問:“隻是什麼?難道有什麼問題嗎?無論聖手大人需要什麼天材地寶,我謝家都能馬上讓人安排。”
葉慧敏直言道:“隻是你們提供的血液有問題,不是一個人的血,而是很多人混合的血液,有男有女最起碼有二十人以上,讓我有點捉摸不透。”
葉慧敏對血液極其敏感,當大廳所有人把血瓶打開以後。
她深吸一口氣,不僅聞出了是什麼毒。
更聞出這血極其混雜。
那麼雜的血交織在一起,也隻有她殺人血流成河的時候才聞到過。
那迷人的味道她絕對不會聞錯。
隻是不知道謝家為什麼會提供這種多人混合血液。
華老此時站出來接話道:“我們幾個老家夥沒辦法解毒,隻能通過不停輸血以及其它手段來延緩病情。”
葉慧敏瞬間明白,沒想到謝家真是大手筆,這要換成普通人中五絕毒,八成現在正好趕上頭七。
台下有人好奇問:“這五絕毒到底是什麼毒,怎麼讓華老都束手無策?”
華老也是羞愧,救人無數,也隻聽聞過此毒,想要短時間解毒確實沒有那個能耐,等真研究出個結果,中毒的人早就撒手人寰成了一堆骨灰。
“還是讓葉姑娘給大家詳細說說,我也隻是略知一二。”
葉慧敏走上前,看了幾眼之前猜出五絕毒的四位,問道:“幾位都來自苗寨?”
那三位老者紛紛自報家門,他們皆是來自苗寨的苗醫,不遠萬裡被請過來的隱士高人。
青衣少年笑著揮揮手:“我不是。”
葉慧敏對這答案反而有點吃驚,青衣少年剛才收拾汪大師的手段明明用的是苗疆蠱蟲,他竟然不是苗寨的人。
“在下陳玄青,隻是一位走街串巷的鈴醫,以前聽師傅提過五絕毒。”青衣少年拱手自我介紹道。
話音剛落,台下就傳出不少嘲笑聲。
他們本以為陳玄青也是個有本事的年輕人,現在看來隻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僅此而已。
鈴醫騙子居多,在一個地方打一槍換一炮,或許手上有幾個管用的藥方,但也隻局限於此,很多人不具備開堂坐診的本事。
如果醫學界有鄙視鏈,那鈴醫絕對屬於最末流。
青衣少年並不惱怒,站在台上陪著笑臉。
反正吃飽喝足,隻差五百萬到手,就可以隨時走人。
在場隻有葉慧敏知道陳玄青這人不簡單,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眾人麵前下蠱,沒點本事和膽量,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隻是手速在她的眼裡還是太慢,沒能逃過法眼。
畢竟作為一個頂級殺手,快、準、狠是必修課。
誰能快過她?
快到根本不需要身體接觸,能神不知鬼不覺隔空朝汪大師下毒。
懂行的人,一招就能看出雲泥之彆。
華老見那麼多人嘲諷一個年輕晚輩,便站了出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我祖上華佗想當年也是鈴醫出身,扁鵲、孫思邈、季德勝、曲煥章哪個沒做過鈴醫?隻要能救死扶傷,鈴醫和堂醫又有什麼區彆?大家不應該有如此偏見。”
華老德高望重,他一發話,誰還敢嚼舌根,台下頓時偃旗息鼓,不敢吱聲。
陳玄青朝華老鞠了一躬,感謝道:“華老不愧是當世名醫,心胸格局猶如你的醫品和人品,讓晚輩佩服的五體投地,泱泱華夏有你這種醫者仁心,真是萬民之福,尤其是那句隻要能救死扶傷,鈴醫和堂醫又有什麼區彆?真是說到了晚輩心坎上,晚輩一定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華老被這一通彩虹屁拍得暈頭轉向,不由得笑出了聲。
葉慧敏聽了直皺眉,心裡犯惡心,不愧是走街串巷的鈴醫,嘴皮子不是一般六。
陳玄青側身又是對葉慧敏躬身一禮,繼續道:“鬼門聖手大人的本事豔壓群芳,威震八方,一招鬼門飛針讓晚輩我至今沒有回過神,若有聖手大人在此,那五絕毒必定藥到病除,本來我不應該在聖手大人麵前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