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見陳玄青不知道從哪搞出了一條蛇正纏繞在自己的手上。
這條蛇整體呈白色,在燈光的照耀下又隱約有七彩斑斕的感覺。
在陳玄青的指引下,正慢慢爬向謝淮頌的身體。
屋外的苗疆老者驚呼道:“此人不簡單,竟然豢養了一隻彩虹蛇蠱。”
其它兩位苗疆老者也跟著附和。
“看樣子是這陳小兄弟的本命蠱,看蛇的狀態估計已經溫養了十餘年,不然呈現不出七彩之色。”
“隻是不知道它這彩虹蛇蠱的道行能不能鬥贏謝少爺體內的精血蠱毒。”
華老對蠱頗有興趣,忍不住好奇問:“這彩虹蛇蠱是以什麼原理來解毒?”
其中一位苗疆老者回答:“彩虹蛇蠱在十大蠱蟲是排名第七的存在,乍看是一條普通白蛇,一旦認主後用精血溫養,隨著時間越長,白蛇身上就會呈現其它顏色,當它變成五彩斑斕的黑便是大成之日,這蛇本身沒有解毒的功能,但會吸食帶毒的蠱,正好克製精血蠱毒。”
彩虹蛇蠱爬到謝淮頌身體上,最後在腎臟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謝淮頌也忍不住吃痛一聲。
葉慧敏好奇,便撩開了他的衣服。
隻見彩虹蛇蠱咬著謝淮頌的腰子處不鬆口,時不時還有黑色液體從蛇齒處滴落下來。
謝淮頌被咬得渾身用力,身體緊縮,八塊腹肌塊塊分明聚攏在一起。
他在女人麵前不想顯得太軟弱,一直咬著後槽牙強忍著,不好意思再悶哼一聲。
葉慧敏問:“它要吸多久?”
陳玄青估算了下,回答:“以謝少爺的情況,估計單邊要吸十分鐘。”
“單邊?”
葉慧敏疑惑完,頓時恍然大悟。
因為人有兩個腎,兩邊都要吸一口。
陳玄青又專門解釋道:“精血蠱毒因專門吸人精血而得名,腎藏精,所以它進入人的身體會呆在腎臟的位置,必須把它的毒液徹底吸出來,才能殺死它。”
葉慧敏一邊聽著,一邊幫謝淮頌搭脈,查看身體是否有其它異樣。
“謝少爺,手放鬆,彆用力。”
謝淮頌:“……”
他腰子痛得撕心裂肺,竟然讓放鬆,那真是鬆不了一點。
不過,還是強裝鎮定讓被握住的手保持鬆弛狀態。
陳玄青突然問道:“不知道謝少爺有沒有孩子?”
謝淮頌看了眼他,才搖頭道:“我還沒結婚。”
陳玄青聽聞,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告知那不幸的消息。
他知道謝淮頌是謝家唯一的繼承人。
這要是不能生育,豈不是要謝家絕後。
謝老爺子也一把年紀,這時候再練個小號也來不及。
謝淮頌見陳玄青臉上不對勁,便問:“是不是我中毒傷了腎臟,以後不能再生育?”
陳玄青默默點頭:“華老雖然延緩了五絕毒的發作,但這毒是由腎臟開始衰竭,以後……恐怕……很難恢複。”
說到最後,他都不忍心告知結果。
這對男人來講,簡直就是天大的災難。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現在哪怕保住謝淮頌,謝家也難逃絕後的劫難。
況且謝家還有偌大的家業需要有人繼承並打理,這背後又牽扯千千萬萬的家庭是否能安居樂業。
此話一出,聲音順著玻璃牆外的傳音器傳入謝天成的耳朵,他扶著拐杖也站不住了,差點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好在有謝管家趕忙扶住。
“各位,無論多少錢一定要保住我家老四的腎。”
他殷切地看向身邊的華老、苗疆三老等人。
可無一人敢答應,大家都知道這腎衰竭等同於沒救。
彆說生育了,恐怕現在救活,也比普通人少活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