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聲淚俱下，捂著之前被打的臉頰，儘管印子已消，卻仍舊感到隱隱作痛。
葉啟明沒想到事情如此複雜，背後還有那麼多錯綜複雜的關係。
“媽，那你…有沒有…害…蘇姨？”葉啟明問的小心翼翼。
王萍頓時不樂意，激動的解釋：“你說什麼胡話？我怎麼有機會害她性命！她是死在產房裡的，關我什麼事？要怪也怪她懷雙胞胎，一次性生兩個，真要論罪魁禍首，那也是葉慧敏和葉星辰。”
葉啟明仔細一想，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若是生一胎就沒那麼大風險，一次性生兩胎，死亡幾率確實會增大。
其次蘇姨是死在產房，想下手也根本沒機會。
“媽，蘇姨生產時，你應該不在產房吧？”
“我當時懷著你在家裡養胎，沒事跑醫院去乾嘛，而且我大著肚子也不好讓她知道。”
王萍說到最後一句，聲音都小了幾分，明顯不想提起當年的事。
“那蘇姨自始至終不知道你跟爸偷……”葉啟明不過腦子脫口而出，又欲言又止改口道：“懷了我？”
王萍無奈重重呼出一口濁氣，點頭承認：“這事你爸哪敢說？即使要說也是等你生下來，再找機會。”
“是爸找的你？還是…？”葉啟明八卦道。
“大人的事很複雜，你不懂，也彆多問。”王萍回歸正題說：“反正我不可能找那丫頭認錯，真落她手裡鐵定完蛋，你還是幫我勸勸葉星辰，好歹我養他那麼大，多少還是有些情分。”
葉啟明頓感為難，發現走到了死胡同。
認錯，母親難逃罪責。
不認，勸葉星辰也難。
“那你有沒有跟敏姐說明當時的情況？畢竟你不在產房，爸肯定能作證，隻要蘇姨不是你害死的，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葉啟明始終覺得敏姐不是蠻不講理的人，而且敏姐連當初要她命的聶龍都能原諒，甚至扶持上位統一各大幫派，說明格局不是一般的大。
王萍一臉不耐煩，吐槽道：“你呀你，都那麼大了，能不能不要那麼天真，我到底有沒有害死她媽還重要嗎？我搶了她媽的男人，這罪就注定算我頭上，根本不需要任何證據。”
葉啟明無奈，小聲嘟囔：“要是你當初沒有這樣做，該有多好。”
包間沒有其它雜音，儘管聲音很小，王萍也聽得真切。
“那就沒有你了。”
“事情發展成這樣，我倒希望沒有我。”
“我做這一切為了什麼？還不是希望你能過上好的生活，把你生在窮苦人家過一輩子，你就樂意了，你隻會恨我為什麼不找個有錢人。”
葉啟明反駁道：“你跟其他人生，也生不出我，說到底還是你想過有錢人的生活，怎麼又扯上我了。”
“嘿！你小子現在過上好日子，還學會頂嘴了，我不給你零花錢的時候，你是怎麼叫苦的？我不找有錢人，你惹的那些事能用錢擺平？”王萍教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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