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偏遠大山內。
陳玄青剛掛掉電話,就被安月揪起了耳朵。
“剛才你說誰圓潤呢?”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陳玄青直接裝起了失憶。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語罷,安月的力氣加大了幾分。
“哎喲…痛!”陳玄青哀嚎一聲,解釋道:“我這不是為了讓敏姐寬心嘛,你要是在我這吃不好,睡不好,人還瘦了兩圈,她肯定要怪我沒照顧好你!我總不能報憂不報喜吧!”
安月鬆開捏耳朵的手,埋怨道:“還不是怪你!一天讓我吃那麼多。”
陳玄青來回揉搓耳朵,小聲嘀咕:“也不知道是誰!吃了一碗不嫌夠,還吃第二碗,那我不得多煮點。”
這些話儘收安月耳裡,她站在旁邊瞪著陳玄青,隨時有動手的衝動。
不過,有一說一,主要還是陳玄青廚藝不錯。
吃第二碗,完全是對廚子的尊重。
可不是貪吃!
陳玄青見有殺氣,趕忙說:“我去看看葉啟明,你…好好休息…嗯,對!好好休息。”
語罷,一溜煙地跑出屋子。
安月沒追,等他快跑遠了才喊道:“你們兩個早點回來!不準釣通宵!”
三個人自從來到這裡。
陳玄青根本沒空搞自己的事。
一來,忙著照顧安月的身體,好在已經恢複得差不多。
二來,時刻留意葉啟明的舉動。
葉啟明迷上了釣魚,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河邊。
陳玄青真怕葉啟明一個念頭想不通,直接跳河自儘,那真的沒辦法給敏姐交代。
陳玄青不照顧安月的時候,會跑到河邊悄悄盯著葉啟明。
葉啟明釣魚,一釣就是一天。
有次,白天釣完,晚上趁大家睡著,還偷偷跑去河邊夜釣。
陳玄青發現後,嚇得瞌睡直接醒了大半,滿山遍野去找葉啟明,還好屁事沒有。
後來,葉啟明開始明目張膽的夜釣,就差在河邊搭一個房子,定居在那裡。
陳玄青離開屋子,直奔葉啟明釣魚的老地方,到了地方就問:“今天怎麼樣?有沒有空軍?”
葉啟明胡子拉碴,皮膚肉眼可見的黑了幾度。
他坐在遮陽棚下,朝漁網指了指,說:“釣了三條,正好一人一條,今晚烤魚?”
陳玄青指了一片空地,說:“那我們兩個在這烤來吃,安月說吃魚吃吐了,近一個月不想在餐桌上看見魚。”
自從葉啟明釣魚以來,陳玄青將魚做出了花,什麼燉魚、蒸魚、炸魚、燒魚……樣樣來了一遍。
安月剛開始還能接受,後來直接搖腦袋。
“好,那我晚上就不回去吃飯了。”
話音剛落,葉啟明的魚鉤就咬上一條魚,他熟練的收杆,準備將魚溜到岸邊。
陳玄青拉起抄網就朝岸邊走去,幫忙將那條魚撈上來。
倆人配合無間,成功釣起一條魚。
陳玄青拎著魚掂了掂,說:“這草魚大概有三斤,晚上就烤它!”
“行,剩下的風乾,後麵慢慢吃。”葉啟明說著,又將裝好魚餌的杆子甩了出去。
陳玄青坐在旁邊的馬紮凳上,說:“剛才敏姐來電話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