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笑了笑:“沒事,我好得差不多了,正好過來看看怎麼剝皮。”
圍觀的村民見江塵,立馬投來目光,開口招呼:
“塵哥!好點了嗎!”
“塵哥兒!”
“二郎!醒了啊!”
眾人的態度比之前客氣了不止一星半點。
年紀比他大的也喊塵哥兒,差輩分的就叫二郎。
“塵哥,跟我們說說,你到底咋獵的狼王啊?”有人忍不住開口發問。
“這麼凶的狼,真是你一個人打下來的?”
“你膽子也太大了!我看到這屍體都打怵!”
江塵隻能解釋:“就是運氣好而已,這狼王本來就受了傷,讓我撿了個便宜。”
顧金山忍不住啐了一口:“你這小子啊,嘴裡就沒句實話!”
他一摸狼屍,也知道這狼王有舊傷。
可受傷的猛獸更凶,碰到人那是會搏命的,尋常獵戶見到躲都來不及。
江塵說是運氣,轉頭就扛回一頭狼王。
要是今天信了這話,說不定過兩天江塵又扛頭猛虎回來呢。
“就是!”門口的顧二河笑著喊,“塵哥,以後你上山帶著我唄!我給你提箭袋!”
顧金山也跟著開口:“那不如帶我!我給你提箭袋、背乾糧,不為彆的,就想看看什麼運氣能一箭射死狼王!”
院內外的人頓時哄笑起來。
江塵看著眾人不信的樣子,也隻能苦笑。
他說的都是實話,可沒人信也沒辦法。
當然,獵狼王除了要運氣之外,也確實花了一點點實力。
但沒辦法,他已經低調慣了。
就在這時,院外的聲音一靜。
有人打著招呼:“裡正!陳大哥!”
人群分開兩邊,江塵看見陳豐田背著手走進來。
身後還跟著個肩寬背厚、身形魁梧的男人,比陳豐田高出足兩個頭。
男人鼻梁上橫著一道細疤,扯得嘴角有些上揚。
哪怕沒表情,也透著股凶厲陰狠。
應該就是陳豐田的大兒子陳玉坤。
長這樣,難怪能在城裡花香樓看場子。
村內人見到他,也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
江塵看過去時,陳玉坤的目光也落在江塵身上。
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鼻梁上的疤跟著扭動,也不知道這笑是示好,還是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