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待鐵路大院安靜下來,大夥散場後,蔡小年才騎著自行車,滿載而歸。
這幾個月,依靠著蔡小年留下的錢和各種票據,蔡家的夥食水平倒是沒下降。
推門走進蔡家,堂屋裡的燈亮著,蔡家老兩口早已習慣蔡小年早出晚歸,夜裡總會留一盞燈給他。
“哎呀,小年,你這大包小包的都是什麼呀?”,蔡母正和蔡大年在聊家常,聽見動靜出來,就看到蔡小年拎著大包小包往家裡拿,趕忙上前幫忙。
蔡小年沒說話,待所有包裹都放下後,鎖上門,才解釋道:“現在南方都已經開放了,大街小巷都在做生意賺錢。幾個哥們就去了廣州、深圳那邊,一、兩個月下來賺了不少錢,這些是分給我的。”
“這麼多衣服,我的老天爺!”,蔡母趕忙捂住嘴巴,生怕聲音太大,引來其他鄰居。
“這算啥,當時我兜裡沒幾個錢,他們幫我墊了兩百塊,說是虧了就算了,賺了就算我一份。我說不要吧,他們非要給。”,蔡小年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存折遞給蔡母。
“一千塊,這麼多!”,蔡母看著存折上的金額,震驚得合不攏嘴。
蔡大年聽到動靜,擦乾腳,急匆匆的從房間裡出來,就看到攤開的包袱裡放著一遝衣服,地上還有幾個小包裹不知道裝的什麼。
“小年,這是怎麼回事?你仔細說說!”,蔡大年蹙眉問道。
蔡小年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跟蔡家老兩口說了一遍,末了還邀請老兩口去廣州、深圳轉轉。
“你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合著你一分錢沒出,還分了這麼多錢和東西!你可真行!”,蔡大年隻覺這天上掉餡餅,怎麼好事都讓蔡小年碰上了。
“那必須的,李琦他家要裝修房子,我就讓他順帶著將咱家的房子也裝修一下。這事之前就說好了,家具都已經按照我的要求打好了,明天就上門來裝。”
蔡小年又丟下一枚重磅炸彈,將老兩口雷得不輕,見過蹭飯的,沒見過蹭裝修的。
“你還有啥事,也一並說了。”,蔡大年見蔡小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
“也沒啥事,就是吧,李琦有個表妹叫劉薇。她北京人,來寧陽探親的時候我們認識的。一來二去,就處上了,現在她在北京讀大學。年輕人嘛,難免把持不住,這不就中招了麼。”
蔡小年將偽造的信件和醫院開具的報告單遞給蔡大年,為了防止有人深挖蔡家的發跡史和防止婆媳矛盾,蔡小年給自己配了一個北京有錢嶽家。
“你這,咋整?”,蔡大年哪還能不明白,為何蔡小年突然撞了大運,敢情是攀上高枝了。
“當務之急肯定是去北京領證,喜宴暫時延後,等孩子生下來再說。這讀大學也得幾年,再加上她家在北京,我尋思著,這幾年多存些錢,到時候咱們一家搬去北京。”,蔡小年提議道。
“這事整的,我這就要當奶奶了!”,蔡母看著報告單,樂得合不攏嘴。
“這事先這麼辦吧,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蔡大年沒好氣的看著蔡小年,這小子就是不把聰明勁兒放對地方。
蔡家一家三口嘮了一個多小時,老兩口將家裡的存款全拿了出來,讓蔡小年帶去北京。
第二日清晨,蔡小年早早出了門,半小時後,兩輛卡車停在蔡家門口。
蔡家老兩口趕忙出來迎接,招呼著眾人進屋,鄰居們聽到動靜,都跑出來圍觀。
“老蔡,你家這是要裝修呢?”,老吳看著貨車上堆得老高的建築材料,詢問道。
“是啊,我們小年年紀也不小了,得把房子重新修整一下。”,蔡大年樂嗬嗬的笑道。
“你這架勢,是要大出血啊!”,老吳看得直咋舌。
“不都是為了孩子嘛!”,蔡大年想到揣在未來兒媳肚子裡的孫子、孫女,心中一片火熱。
蔡家忙得熱火朝天,仿真人軍人做事不拖泥帶水,片刻不歇的低頭乾活,動作又快又穩。
蔡小年那頭,拿到介紹信後,就去到出租屋,將分身留在出租屋後,閃身的功夫就到了北京的家中。
有了轉移技能後,蔡小年便覺得分身不夠用,若分身足夠多,穿梭在各個回家間就十分便捷。
蔡小年在北京待了一周後,才動身回寧陽,他回到鐵路大院的時候,蔡家已經煥然一新,連門口的泥土地都變成了水泥地。
“小年,回來了!哎呀,這一身衣服不便宜啊!為了討媳婦,也是下了血本!”,老吳家媳婦桂琴看到蔡小年打趣道。
蔡小年笑笑沒說話,徑直回了蔡家,蔡母正躺在沙發上聽評書。
“小年,你媳婦和孩子怎麼樣?”,蔡母看到蔡小年,從沙發上彈起來,急切的問道。
“好著呢!老劉家就那麼一個寶貝閨女,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我這婚結的一分錢沒花,老丈人還偷偷塞了一遝錢給我,讓我常去北京看看。”
蔡小年打開皮箱,除了幾身新衣服外,都是給蔡家老兩口帶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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