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喬被他冷沉的逼問驚的小臉惶然。
他好不講道理,什麼時候信任他也是錯的了。
“就是因為中意你所以才信任你,”她振振有詞,“是你給我的底氣讓我不會疑神疑鬼啊,要這樣說的話,你該生自己的氣。”
她是被商莫慣的一點也不怕人,不過還是順勢的在他麵前賣乖,一張乖軟的小臉上盈滿了漂亮的柔光,但也不能讓商莫心軟下來一點。
他似笑非笑:“所以連一通電話一條消息也不發?”
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扣在她的腰間,不斷的收緊,手背上淡青色的脈絡時不時克製的蠕動。
他很少會有這種惱火的時候,更不應該因為這件小事而大動肝火。
可陌生的情緒充斥在心口,是一種極其生疏的,像是堵了什麼東西的沉鬱,讓商莫想要不斷反複的確認,懷裡的人是否對他有意。
他短暫的沉溺在了小姑娘帶來的溫情蜜意中,險些要忘記,她是自己強取來的。
商莫的視線凝在懷裡人的臉上,看她一閃而過的心虛,看她靈動活潑的臉龐,軟乎乎的依偎在自己的懷中:“為什麼要在意這些,我人來港城了呀。”
她慣會用撒嬌這一套來躲避對自己不利的話題。
商莫托著她的腰把人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更加緊密的貼近,眉眼壓下來一片冷淡的沉意。
“好,不說這個。”
他低下頸,很平靜:“那昨晚在電話裡哭著撒嬌說想我,但是又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的事情,你有沒有做。”
“...”
剛剛跨過了一座大山,怎麼又來了一座更高的。
溫詩喬頭皮發麻。
她抓住男人的手,甕聲甕氣的解釋:“我那會是睡著了,你不能和一個酒鬼講道理。”
醉酒後的記憶她早就想起來了。
剛才喊他哥哥也是故意。
記起聽見她這樣喊人後,從聽筒中傳出來的緊繃克製的呼吸聲,還有壓抑到了極致的喑啞聲音落在耳畔。
“嗯,現在去接你回來好不好。”
...想看他離經叛道的樣子,想看他露出來凶狠的侵略感,難以壓製的乖張纏綿情緒,卻又不得不克製的模樣。
沒想到一記回旋鏢,打在了溫詩喬的身上。
商莫已經忍了太久,狠狠低頸堵住她的唇,灼熱的氣息交織在唇齒間,溫詩喬被他吻的身子控製不住的往後折,蝴蝶骨被抵在那張寬厚而威嚴的桌沿邊。
他向來隨心所欲,哪怕是在莊嚴肅穆的辦公室裡也仍然無所忌憚。
溫詩喬被他輕而易舉的抱上桌麵,來不及說話,唇再度被吻住,落在耳畔的嗓音晦沉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危險。
“不是想叫哥哥麼,今晚讓你叫個夠。”
溫詩喬咬住下唇,忍耐著。
她渾身緊繃,害怕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有人進來。
又害怕另外一邊落地窗會叫人看到裡麵的樣子,所以把自己牢牢的塞進男人的懷裡,這更方便了他。
低頭就能看到從他指縫中漏出來的甜軟,與他手背上逐漸鼓起的青筋相應,一副讓人眼熱的畫麵。
溫詩喬閉了閉眼,實在沒辦法去看,渾身戰栗著,發出小貓般顫抖的囈語。
“商莫...這是你辦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