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兩個,對小狗已經到了十分溺愛的程度。ax的小床,它的玩具有一筐,小窩乾乾淨淨還厚實,就在夫妻兩個的床邊,還有個小枕頭放在上麵。
當孩子養了。
不禁想起來福福,這兩隻小狗要是在一塊玩,簡直就是兩頭小豬,跑過來能把人直接撞倒。
奧利弗問:“這次在芬蘭待多久?”
“後天要回去。”商莫慢條斯理的喝了口熱茶,溫度適宜,他稍稍的側身送到溫詩喬的唇邊,耐心的叮囑,“少喝點茶,不然等會回去要睡不著。”
他喂的專心,和奧利弗講話也是心不在焉。
“抽出來的時間,為了帶她玩兩天。”
奧利弗笑著。
上次rose離開的時候的時候告訴他最近的一兩年不會回來了。
也就是為了心儀的女孩才能改變他的計劃。
這個季節是芬蘭越橘成熟的時候,是森林中很常見的漿果,和藍莓長得很像,這些都是奧利弗和薩妮親自去森林裡采摘的。
溫詩喬吃了幾顆,暖融融的窩在沙發上,又被薩妮投喂了雲莓,酸甜適中,帶有輕微的鬆木香和花香。
薩妮笑吟吟的問:“味道怎麼樣?”
“很好吃。”溫詩喬彎了彎眼,“藍莓派也特彆好吃。”
薩妮喜歡她。
漂亮靈動的,柔婉的像是清風卷起樹葉落在平靜的水麵上,在人的心上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是初春的柔風帶來馥鬱了花香,一點點的把冰封的湖麵消融,不會給人帶來尖銳的感覺,隻有撲麵而來覆蓋了全身的和煦。
讓人印象好並不難,可是讓人春風滿麵這並不容易。
所以大概能明白為什麼rose清心寡欲那麼多年,卻對caree怦然心動。
她不禁的想,如果自己和奧利弗有孩子,應該也像她這麼大了。
薩妮的身體不好,不宜懷孕,所以兩個人就一直沒有生孩子,從赫爾辛基搬到了羅瓦涅米,在這裡過兩個人的小日子。
天冷了去滑雪,在附近冰釣,暖和些森林中的果子成熟了,就拎起小籃子去采摘果實。
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年,也很幸福。
“對了,我手織了一頂帽子,感覺很適合你。”薩妮道,“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嗎?”
“好啊。”
溫詩喬欣然的點頭,跟在薩妮的身後上樓,奧利弗喝著茶慢悠悠的調侃。
“看的出來你很喜歡她,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在意一個人,感覺比之前有人情味了。”
商莫掀了掀唇,從容不迫:“是嗎。”
“需要我提起來嗎?”溫詩喬不在,奧利弗說話要大膽多了,“去年那個女孩,站在你的門外想要見你一麵,隻穿了一件毛衣被冷的瑟瑟發抖,你也沒有說心軟一點。”
他微抬著下巴,語氣裡滿是揶揄:“要是caree隻穿著毛衣在外麵待十分鐘,你都要心疼壞了。”
奧利弗看的清清楚楚。
吃飯時無微不至的照顧,低斂下來的眉眼裡都蓄滿了纏綿悱惻的繾綣,渾身上下散發著占有的保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