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當其他冒險者和玩家們正在過劇情時,遲遲未露麵的正玉在做什麼?他正和貝蒂女士精心打磨他們的‘高光時刻’。
確切地說,兩人正在熱烈討論如何設計一個驚豔的登場:什麼樣的姿勢最帥氣,什麼樣的台詞既震撼又不顯得刻意。貝蒂女士坦言,這是她與純白聖女之間的老傳統。
“還記得那些寧靜的清晨,”貝蒂女士把玩著從兜帽中垂落的頭發,聲音裡帶著溫柔的笑意,“她總是帶著寫滿台詞的羊皮紙,哼著新譜的曲子來找我。而我則要翻閱無數典籍,確保她的台詞足夠獨特。”
正玉頓時會意:這不就是異世界版的‘查重降重’嗎?
想到這裡,正玉不禁莞爾。目前隔壁世界的劇情玩家最愛乾的事,就是從純白聖女的史料裡找梗。
他常在遊戲論壇看到玩家們樂此不疲地挖掘‘純白聖女台詞彩蛋’,討論‘官方玩梗有多內行’的帖子。以前他以為這隻是巧合,畢竟穿越者難免會帶上原世界的印記。現在才明白:那些看似隨機的梗,都是純白聖女精心埋下的彩蛋,這位有梗是真的玩啊!
不過...正玉看著貝蒂女士列出的梗清單——從"皇帝賣鉤子"到"歪比巴卜",不禁扶額長歎:“您確定這些真的能用做正經台詞?話說回來,戴上兜帽後,您似乎開朗了不少?”
“怎麼,你也想到高興的事了?”貝蒂女士俏皮地反問,輕快得與初次見麵時的修女媽媽判若兩人。
正玉甚至懷疑這頂兜帽是否還有改變性格的魔法。可當他凝神看過去,狀態欄清楚地顯示著:【偽裝】——亞倫·貝蒂偽裝成【???】。很好,看來這位真的隻是在放飛自我。
“追尋真相這麼多年,如今終於接近答案,”貝蒂女士有些闊達地笑了笑,“我怎麼能在這時候悲傷呢?”
可女士,你現在表現得不像是想開了或者放下了,而像是受刺激過頭崩壞了。
正玉沉默片刻,鄭重承諾:“請放心,即便沒有城主的委托,我也會追查到底。”
“不甚感激。”貝蒂女士輕歎,她略顯遲疑,“隻是我有時候也會想,正玉。我恐怕給不了你像樣的報酬...除了這些年的學識積累和一些藏書...”
“女士,我們目標一致,這就夠了。”正玉直視對方,終於道出真實目的,“況且我的目的從來不是什麼報酬。我此行的使命,就是帶她回家。”
此言一出,擲地有聲,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貝蒂女士怔了怔,隨即如釋重負地笑了:“我想起來了...她確實說過會有人來接應。”她拍了拍正玉的手臂,“你做得對。若是一開始就告訴我這些,我恐怕不會相信。但現在...”你已經做了那麼多,我又為什麼不能對你付出信任?
而兩人交談間,係統熟練地掐滅了警報聲,為宿主屏蔽掉一切乾擾信號。
係統精靈早就明白了,自家宿主就是喜歡玩刺激,就是喜歡搞‘互換情報’、‘謀取信任’這一套。因此他隻要做係統的做好後備工作,躺好等著帶飛就好了。
係統掐著監控係統,背著正玉威脅:「不要在宿主玩好感蹦極遊戲時,出聲打擾。懂?」
話音未落,貝蒂女士突然抖了一下尖耳朵,得益於地精的種族天賦——她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觀眾就位,”她壓低聲音提點麵前的同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似乎在為接下來的戲碼感到躍躍欲試,“該我們登場表演了。”
正玉會意一笑:“明白。隻是代號嘛,您想好沒有?”
“就看小娜塔莎怎麼稱呼我吧,她是個靈巧聰慧的孩子,雖說你之前說的隱晦,但她應當是理解了你的想法。”
貝蒂女士揮動魔杖布置現場,卻一直側耳傾聽,想知道騎士長女士給她選了個什麼代號。
另一邊,騎士長很快帶著眾人來到門前,而後敲門道:“醫師、學者,是時候出發了。”
正玉看向貝蒂女士:“唷,學者~”
“怎麼了?醫師。”化名為‘學者’的貝蒂女士拉了拉兜帽,看起來有些羞澀又有些滿意,“看來我們是讓客人等急了,請進吧!”
走在最後麵的艾爾法,原本還沉迷於看西爾文家的空間轉換,多虧了伊蘭一路牽著他的手才沒有走丟。可伊蘭突然頓足,艾爾法胸口撞上伊蘭的後腦勺。
他詢問麵前停住腳步的幾位玩家:“你們怎麼突然不動了?”
“...”
在前堵著的幾位玩家不語,隻是一味的截圖、錄屏、開直播。
幾人裡手速超快的地精神官昆延·費爾韋瑟,隻來得及在私聊刷出一句:【我超怎麼又是cg!!!】
原來就在剛剛,隨著學者的“請進”聲,門扉如被賦予生命般自動開啟。
【彩窗將陽光濾成琉璃色的薄紗,如蜜糖般漫過橡木門扉。門縫中泄出的紙張、羊皮卷與石板氣息,裹挾著墨水的清香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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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正玉背對門口,斜倚在沙發側麵。玩家僅能看到他白發垂落至腰間,似穿著一身紫色苗疆紋樣的禮服。】
【正玉正專注地捏著幾張病例,正是來源於貝蒂女士對生命魔法與人類情緒的最新演算。指尖銀鏈隨著他翻動病例的動作叮咚作響,禮服的寬袖滑落至肘部,露出一節瑩白有力的小臂。】
【站在‘小小舞台’中央的,大概是最後一人,‘學者’。】
【“久候了,異鄉的星辰。”】
【學者轉身時,比起她明顯為異族的身高,更為吸引人的是那身漆黑的魔法袍。那位的漆黑法袍下擺流淌著液態的星光,陌生學者——她的麵容隱匿在永恒陰影之下,無論從哪個角度都難以看清其真實容貌。】
【某片被風驚動的書頁即將墜落時,她不過輕輕屈指,那脆弱的紙張便舒展成半透明的翡翠蝶翼。紙張在落地的瞬間輕輕展翅,而後親昵地停駐在醫師肩頭——恰似枯葉重獲新生。】
【“請原諒老學者的入神,畢竟與這位醫師探討生命悖論,實在令人沉醉。”】
【被冒險者注視的醫師輕笑,他並未打斷學者的登台秀,隻信手將病例輕輕拋向空中。】
【冒險者們不自覺屏息時,學者抬手,將散落一地的書頁收回戒指之中。兩人巧妙配合,散落在騎士長會客廳的外來傳籍均被學者收回。被學者鬆開的法杖,在這期間已然悄悄化作青藤纏繞的書架。】
【這位不經意間展示了自身能力的學者,自法杖化作的書架中拾起一本《瘟疫年代紀》。她翻開一頁,遞給不自覺走上前來的地精神官昆延,扉頁赫然是句古老箴言——“真正的治愈,始於對傷痛的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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