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的月華星光灑落於身。
末站在一旁看著前方上演的好戲。
二女撕扯著發絲,手掐著臉頰拽起白嫩肌膚。
兩個修士卻在用凡人的方式打鬥。
“不要臉,欺負我一個小孩子。”
“你是個屁的孩子,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家夥裝少女。”
“那也比你這個快入土還勾引彆人的老巫婆強。”
占據嬌小身形優勢的央流花手腳並用。
二人纏鬥在一起,如膠似漆,場景極具美感……
由於親昵太過激烈,就連末在一旁觀看二人都未察覺到。
花草的脊梁被壓斷,清風之中傳來它們的哀嚎。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二人越打越激烈,兩拳之中必定有一拳打向臉頰。
無瑕花顏已紅腫若豬頭。
末感覺有些可惜,自己若是攜帶手機而來該有多好,將此幕拍下,不知道該有多火。
她們仍在謾罵,但已經聽不懂說得什麼了。
“&‘》¥&‘‘”
“》&》&¥‘¥”語言功能已經陷入混亂。
因纏鬥激烈,衣物已有些損壞,難免有春光乍泄,雪白細嫩。
魅氣飄蕩。
又是一段時間,末上去拉開了二人。
“行了。”
拉開的瞬間,隱藏的肌膚大量顯現,已是有些衣不蔽體。
末提著央流花離開,二人都已麵無雙目,但仍在對視。
“你去那邊換衣服,順便恢複恢複自己的臉,現在還沒過年。”
央流花盯著花霧枂,花霧枂同樣盯著央流花。
二人同時躲到一旁更換衣物。
幾息之後。
咚咚咚的聲音再次響起。
久彆勝新歡啊!
聲音越來越大,很明顯,雙方都認為自己吃虧了,要討回來。
轟。
大地震動了幾下。
而此舉行為,被一些人察覺到。
末感到頭疼,“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笨,打人都能打不中。”
他的身形閃爍,一把拽起二人,下一瞬,寬大的黑袍已經出現在二人的身上。
見她們還要動手,兩道靈繩將她們的手腳束縛。
隨後,末一手抓住一人手臂,提著二人離開。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
“咕嚕嘰裡咕嚕嘰裡……”
又找了一處無人之地,末清楚,想要二人閉嘴是不可能的,隻能動用物理手段了。
隨後,他取出初,分出兩道劍意,停留在二人的玉頸。
“是你們閉嘴,還是我幫你們閉嘴?”
聲音戛然而止。
劍意收回。
“是不是沒打夠?”
二人同時點頭。
“好,等一會。”
片刻後,末布置了一座陣法。
“好了,陣法之中無論打鬥多大聲音,外界都聽不到,前提是不使用靈力。”
束縛二人的繩子消散。
兩側黑袍人眨眼消失。
“善也,念頭通達方無心魔。”說罷,末也消失了。
有好戲焉,豈不觀之行?
一炷香後,末走了出來,打了個哈欠。
數個時辰後,陣法中走出兩道一大一小的身影。
末挑眉評價道:“不錯的食材,可惜我不喜歡吃豬頭肉。”
二人:……
腫脹紅紫的臉頰因此話在消退,逐漸恢複到原本的容顏。
但央流花的臉頰卻異常的紅,如朱砂口脂般。
她喘著粗氣,嬌小的身軀緊繃,甚至有些顫抖。
花霧枂心中暗笑,“看你怎麼辦。”
吸收了許多魅香的央流花隻感覺渾身燥熱難耐……
正吸納空間內靈氣的末忽然感覺到一隻小巧的手掌撫摸著自己,枕在自己的背部。
摟抱著他的央流花被靈力震飛。
末站起身看去,隻見其麵色潮紅,身姿微扭,完全是一副勾引姿態。
“我……我也不知道,控製不住自己,而且好熱。”
小巧的手掌不斷拉扯著衣物。
末看向一旁憋笑之人。
“哎呀,天空真藍!”花霧枂裝作不知道一般。
“你幫她驅散,或者,我給你看點好看的東西。”
末微笑說道,瞳孔的光芒閃爍。
“什麼好……”
話音未落,她的意識便被拉入血色天地之中。
幾息後。
“一……一點都不嚇人。”嬌軀發抖地說出這句話後,她的意識再次去往神秘空間。
二十息後。
央流花妖嬈地爬到末的腿邊,衣物已褪去大半。
“最後一次……”
“我解!我解!”花霧枂不等末說完,急忙求饒,她顫顫巍巍抬起手臂,央流花的身體倒飛。
玉手輕按央流花心口,下一刻,其臉頰恢複白皙之色。
見狀,末再次盤膝修煉。
二女離開了這裡,尋池沐浴身汙穢。
一炷香後。
“那個……我知道有一處景色極美,不知閣下是否願與我一同前往。”
末睜開眼,一位美麗的女子有些羞澀。
“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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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
“我名星琉瀑,牡長老的弟子。”女子拘謹地站立,腳掌輕微地挪動著。
“哦。”
場麵陷入死寂。
見末看著自己卻遲遲不語,問道:“你可以陪我去嘛……”
“去哪?”
女子:……
“有一處地方景色特彆美。”
“然後呢?你不是長腿了嗎?喊我去乾什麼?你要是有什麼缺陷我帶你去沒問題,你也沒缺陷啊?”
聞言,女子氣得直跺腳,轉身逃離。
“終於走了。”
煩惱仍在繼續……
央流花率先歸來,看到一位女子拘謹地站在末的前方。
“不好意思,在下並沒有品茶的喜好。”
“沒事!我可以教你!”
“我並不想學。”
“那你喜歡乾什麼?我可以……”
“爹!”
末虎軀一顫,隨後,他一臉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央流花。
央流花小跑來,眨了眨美目看向錯愕的女子,好奇問道:“爹,這個姐姐是你好友嗎?”
“我是讓你幫我,但你也不能什麼都喊啊?”
“那我喊什麼?”
“你喊哥也行啊?”
二人傳音說著。
醒悟過來的女子很是尷尬,她實在沒想到對方孩子都這麼大了。
“不好意思,我有些事先走了。”說罷,女子如日光照射,刹那消失。
“下次彆亂喊了。”
“好。”
經此一事,已無人再來打擾。
花霧枂歸來,她來到末的身邊,說道:“何時可以開始?”
“隨時。”
“既然如此,那現在便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