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梅最初隻想著拉一個同校的“幫手”說一句公道話,她好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劉春夏這個小賤蹄子;
這樣老二那個棒槌順理成章的能把吳蘭英那個老黃牛給帶回去。
隻要吳蘭英回去了,劉春夏還跑得掉嗎?
她這個隨手拉幫手也是有講究的,就瞧著齊詩語那白淨的樣子一看就是城裡的丫頭,麵嫩好拿捏,隻要自己拽著她還不是由著她搓圓搓扁?
沒想到呀,這個小丫頭竟然敢不順著她的話說,這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柳紅梅眸子一眯,那雙精明的眸子裡滿滿的算計:
“小丫頭,你這麼幫著我們春夏是不是和她一夥的?我說呢,我們春夏向來聽話,怎麼跑城裡一趟就攛掇著父母離婚了呢?不會是被你帶壞的吧?”
臥槽,這話可不興亂說?!
齊詩語錯愕過後,盯著滿是算計的柳紅梅隻覺得一陣犯惡心,輕而易舉掙脫了她的手,淡淡道:
“大娘,三年前在學校門口擺攤的是你吧,還有後麵開起來的這個柳記小吃店,到底是姓劉呢還是姓柳?”
柳紅梅臉色一僵,拿捏齊詩語對付劉春夏的計劃夭折了。
齊詩語淡淡一笑,背著自己的書包越過了她,離開了學校。
她那麼輕易就搞定了難纏的柳紅梅,吸引了女主劉春夏的注意,望著那背影蹙了下眉頭:
她是叫齊詩語吧……?
班上那個性子沉悶的書呆子?
走遠了的齊詩語不知道女主看她的那眼神透著濃濃的打量,隻暗爽不已,還好她看了那本小說,知道了那一家子極品乾的事兒,不然還真能讓那個柳大極品給糾纏上了!
爽翻天了的齊詩語回到了家裡,拿出鑰匙開門了才懊惱的拍下頭自己的額頭:
她忘記等張敏了!
張敏今天值日,要晚一點,跟著回來的她敲了敲齊家的門,臉色不大好:
“齊詩語,你竟然把我給忘了,不是約好了一起寫卷子的嗎?你是不是不拿我當好朋友了?”
齊詩語討好的一笑,忙把張敏迎了進來,把剛才在校門口的紛爭簡單的說了一下,道:
“我也是被那雙充滿了算計的眼給震驚到了,不然就等你一起回來了!”
張敏也跟著蹙眉,道:
“劉春夏遇到那麼一幫家人可惜了,你以後離她遠一點,彆沾了一身腥。”
齊詩語忙不迭的地點點頭,抱著張敏的胳膊:
“走吧,我們去我房間做卷子。”
丁鳳嬌夫妻倆回來的時候,見這對好朋友正埋頭寫卷子,倒也沒打擾她們,隻和自己男人閒聊:
“今天大嫂打電話到辦公室找我了,問家裡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還問了下詩語的學習情況。”
齊書傑坐一矮凳上削著土豆皮,一會土豆切絲,醋溜一下,這是他閨女這兩天鐘愛的菜。
聽著他老婆的話擰著眉沉思了片刻,道:
“大哥也找我了,說詩語高考在即,讓我多關心關心孩子。”
對完了口供後,夫妻倆麵麵相覷,不明白大哥大嫂來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
齊家情況特殊,就連兩個弟弟成婚生子也是大哥大嫂操持的,這兩口子在齊家是大家長的存在;
丁鳳嬌在結婚之初,她父母就叮囑過她把大哥大嫂當公公婆婆對待,埋頭盤算了下,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