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張西望什麼呢?說的就是你,進裡屋去配合做筆錄。”
這位民警是一位女同誌,擰著眉頭,沒什麼耐心,她可能耐了!
她就是此致案件中要弄死劉春夏的那個家庭的姻親,能進派出所也是因為自己的大姑子嫁了一個有點小權勢的人家。
大姑姐要趁機弄死了劉春夏那個狐狸精,她肯定得配合。
齊詩語倒是很聽話的起身了,她壓根就沒有女主那幫人的擔憂,不就是進去做個筆錄嗎。
此次危機就是因為劉春夏那張臉引發的一起爛桃花事件,她在小縣城勾了一位媽寶男的心;
媽寶男的媽看不上劉春夏,又得哄著自己的兒子,想從女主這裡做工作,幾次的交鋒中得知女主竟然看不上她優秀的兒子,心裡氣不順才有了這麼一出戲。
距離她們這幫人被帶入警局也鬨了有一段時間了,姓汪的那個花花大少可是省委一把手的親侄子,可能看著自己的侄子在他的地盤出事嗎?
人也差不多要到了,齊詩語壓根就不擔心,說不定進去沒說兩句話就給放出來了。
“等會兒,有什麼事兒衝我來,欺負人小姑娘算什麼?她就是一路人。”
汪俊民突然起身了,拉住了齊詩語的胳膊,想耍帥的將人給拉到自己身後去,可扯了兩下也沒扯動,不由得愣了下,扭頭疑惑的看向了齊詩語。
齊詩語一臉的無語,輕而易舉地掙脫開了他的手,一副要配合做筆錄的乖巧模樣。
她也是搞不懂了,這裡可是派出所,在這裡硬剛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快點讓你那個省委書記的大伯叫人來好好震懾一番這些牛鬼蛇神的。
不過,她也能理解這個時代交通不便,很多信息不能及時傳達……
“等會兒,這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她隻是我的同學,路過那裡,和她真沒關係。”
劉春夏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同學什麼都沒做就受到牽連,伸出了手攔在了齊詩語跟前,眼神極其不甘盯著那位女同誌,這何嘗不算是一種妥協呢?
那位女同誌一臉的不屑,就這樣毫無家庭背景的人也想進她大姑子家的門檻?
“早點老實交代不就好了嗎,還無故連累你的朋友挨打?”
那位女同誌也不執著於齊詩語進去做筆錄了,弄了一紮信紙刷刷刷寫了一大堆就要讓劉春夏簽字畫押,這個時候汪俊民他大伯的秘書長可算是帶著局長來了。
事情來了個反轉,得到了圓滿解決,剩下的就是人派出所內部清理蛀牙的時間了,和他們這幫外人無關。
天明到夜深,齊詩語也成功的錯過了趕回小縣城的最後一班車,她不比女主那麼牛逼,能說服老師讓她隻考試的時候去一趟學校,今天出來還是軟磨硬泡才批了一天的假期……
她打算先打個電話回去報平安,然後挨著這派出所找個招待所,住一個晚上,早上坐最早的一班車回小縣城。
“喂,正義妹妹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呀!”
汪俊民的強來了,他又恢複了京圈公子的那個派頭,瀟灑十足,叫住了齊詩語,衝著停在路邊的小轎車使了個手勢。
齊詩語見著他那副狐假虎威的騷包模樣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花花公子她見得不多,但是這種把仗勢仗得如此清麗脫俗的還是第一次見!
就在她正預備開口拒絕的時候,一位穿著製服的男人來了,遠遠地衝著秘書長點了頭,湊到齊詩語身邊,小聲地道:
“詩詩小姐,首長在路口等著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