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喜歡漂亮的寶寶!”
季銘軒想到了小家夥來的那一天的裝扮,默默地歎了口氣,去隔壁房間補眠去了:
找吧,找翻了天也隻有黑不溜秋的T血和短褲。
齊詩語被安排在部隊醫院,還是一個單人的病房,據說是因為她陰差陽錯協助他們截獲了一起盜墓案件,成功追回文物數百件,屬於立功了。
她這一覺睡得安穩,一睜眼對上了從膝蓋下方一直纏到腳板心的繃帶,給看懵了:
“護士姐姐,我這腿怎麼了?”
剛剛還侃侃而談立功論的護士表情訕訕,道:
“就隔壁的齊醫生,你哥哥擔心你看到腿上那密密麻麻的劃傷害怕,索性給你全包上了,還有你腳上磨出來的水泡,他都一個一個給你挑破了,上了藥;那藥還是你哥哥自己配的,說是祛疤的藥……”
齊詩語見護士這樣,隻好跟著嗬嗬一笑,乾巴巴的道了一句:
“我哥這個人向來細心……”
原主的哥哥……怎麼好像特彆了解她的樣子……?
“那個,救我的那個軍人同誌……我要如何感謝他?”
齊詩語又問,若不是那個人趁機喂她解毒藥,還在耳邊叮囑她適當示弱,她還真沒法脫困。
“他啊!”
一道不怎麼和諧的聲音橫插了進來,來人一身白大褂給他那張風流倜儻的麵容添了幾分莊重感。
“白醫生。”
護士小姐姐臉紅紅的打了一聲招呼後,專心兌藥水。
白西崢點了下頭,拖著一把椅子放床邊,看著麵露疑惑的齊詩語,笑眯眯地道:
“他一會就過來了,你可以當麵和他道謝。”
齊詩語點著頭,放心了。
“不過——”
不過什麼?
齊詩語剛放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
“他這個人怪得很,準確來說……他厭女!”
白西崢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繼續道:
“除了公事上麵的例行詢問,他大概率不會回應你一些私人的話題。”
齊詩語了然地點了點頭,這邊護士已經把藥水兌好了,剛抬起齊詩語的胳膊,被白西崢叫停了;
這一下正在消毒的護士和暗戳戳咬緊了牙關的齊詩語同時看向了一臉慎重的白西崢。
“你打針可以嗎?要不等你那個哥哥來?”
齊詩語覺得他在諷刺她,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又過分認真……
“不用了,不看著就沒關係。”
“行,那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齊詩語一臉懵:“剛才的什麼話題?”
那懵懂的表情襯著那白淨的臉龐看起來格外的純良,白西崢的眸子一亮,又把椅子往床邊挪了挪,雙臂搭在靠背上,笑眯眯地道:
“我覺得你的長相挺符合我的審美的,特彆是你那個哥哥,非常有意思!”
“所以?”
這是看上她哥了……還是看上他哥了?!
“你覺得我怎麼樣?”
剛上來的季銘軒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腳步一頓,下意識抬起頭,看了眼病房號,不由得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