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話，更何況是全臉整容，對容貌極其在意的白如珍。
剛上大學的大學生還沒接觸過幾個社會人士，可能有些技術精湛的整容技術辨彆不出來。
但李裡看過太多整容臉，仔細觀察一番就能看出來。
白如珍的臉大整過，臉上的幾個五官沒有一個原生的。
隻是她整得好，不仔細看的話，不太能看得出來。
“你比芙伊嘴甜。”白如珍看著她。
“您跟蔣芙伊很熟嗎？”李裡問她。
白如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開口回她，“不是很熟，隻是見過幾麵。”
她的姿態很優雅，但是言語中神情中透出來一股疏離，並不如蔣芙伊她們口中所說的親切溫和。
“這樣啊。”李裡低頭看著跟前的咖啡，笑了笑，“我覺得蔣芙伊挺傻的，您介紹的工作肯定比她現在做的要體麵，也能積累更多的人脈，她居然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
李裡今天扮演的，是一個勢利虛榮的形象。
她猜，白如珍約她出來，並不全是為了讓她去接蔣芙伊的那份工作。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試探一下蔣芙伊選了彆的兼職這事有沒有鬼。
所以她對李裡比較冷淡，她也在摸李裡的態度。
如果李裡這時候表現得很完美，反而容易引起白如珍的防備。
白如珍找母體隻看學曆跟長相，又不看人品。
太高潔的人反而不好搞定，越是市儈，越是容易被金錢給誘惑。
果不其然，李裡這話說完，白如珍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趣味，隨後她裝作受傷的樣子，“其實我確實是有一點傷心，我是真的想要拉她一把，但她的選擇讓我有些失望。”
李裡立馬道：“不要為那些不值得的人勞心，會有人懂得珍惜您的苦心的。”
白如珍朝她莞爾一笑，這下有點蔣芙伊等人所說的親切了。
“我覺得你比蔣芙伊聰明。”
李裡毫不客氣的承認，“我也覺得，我隻是運氣差了點，沒有她那麼好的運氣，能夠遇上姐姐這樣的貴人。”
“這不是遇上了，對了，你哪裡的人？讀哪個專業？”
白如珍一連問了李裡許多問題，將她家裡套了清清楚楚。
李裡按照蔣芙伊給她捏造的身份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看得出白如珍對她很滿意，笑容越來越親切。
白如珍確實很滿意眼前這個女孩，知名學府的學生，家境貧窮，身世清白，還愛慕虛榮。
比她之前找的那幾個都要好。
她喜歡愛慕虛榮的人，這樣的人也惜命，隻要稍加威脅，就慫了，不敢鬨出什麼大動靜。
至少不會鬨出去年那樣大的失誤。
若是再出現去年那樣的問題，那她的小命都不保了。
“跟你聊天真開心，我覺得我跟你特彆的投緣。”白如珍抓著李裡的手。
李裡心想，這是要開始步入正題了。
回握住白如珍的手，李裡也一臉真誠的開口：“我也是，您讓我覺得特彆的親切。”
白如珍拍了拍她的手，滿臉心疼的開口，“你家裡困難，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阿姨這裡其實有一個比家教更掙錢的工作，你想不想要了解一下？”
李裡微怔，這是她意料之外的走向。
難道白如珍沒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