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長發,平平無奇的胸部,極其誇張的敏銳,出現在仕蘭中學,對這裡比較熟悉,路明非對這家夥的身份有了猜測。
這家夥被路明非這下摔得不輕,顯然有點惱火。為了防止這家夥整出更大的動靜,路明非決定先封了這家夥的言靈。
“nogues。”
隨著咒語生效,對方立刻察覺到周圍的元素都陷入了靜默狀態,自己幾次試圖用言靈調動周圍的元素也全部以失敗告終。
難道是言靈·戒律?可戒律也無法壓製住血統不低於自己的存在。可誰的血統能高於自己?
在龍族的世界裡,如果對方能夠取消自己的言靈,那隻意味著一件事,對方對元素的掌控強於自己。
對方同樣是擁有權的存在,可他是誰?青銅與火?海洋與水?還是奧丁的人?
“我們先談談”
“先消停點。”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一陣短暫的沉默,路明非率先開口:“今晚上我沒來過。”
對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今天晚上我也沒來過。”
路明非立刻抽身離開,這怎麼說也算是他的母校,他可不想和對方打起來把教學樓全整塌了。
眼見路明非真的離開了,那人鬆了口氣,自己本來都打算把自己這條命拚出去了,反正自己已經留好了繭,死不了,不過是再睡幾十年。不過好在對手並沒有要打架的意思,估計也是和自己一樣到這裡來找什麼東西的吧。
她撿起自己的帽子重新戴好,準備回到檔案室裡繼續找自己要找的東西。說起來自己剛剛看到哪一份資料的來著?
一個聲音從遠方悠悠的傳來,“楚子航的資料沒和其他10級畢業生的放在一起,放在優秀校友那裡了。”
“見鬼!”她猛的向路明非離開的方向看去,可路明非早已已經離開。她猶豫了片刻,一咬牙去尋找優秀校友的資料,果然在裡麵發現了楚子航的資料。
“這家夥到底是誰?”她咬緊銀牙憤憤地說,內心認定此子斷不可留。
路明非回到更衣間換回了自己那套灰色衛衣,雖然穿那套黑色作戰服更帥,但他還是更喜歡穿休閒的衣服。
宴會廳內還是人聲鼎沸,想必宴會正到高潮。女人們穿著華麗的晚禮服,裙擺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尾跡,男人們則西裝革履,麵帶微笑,手中的水晶酒杯碰撞出清脆聲響,在歡聲笑語中,香檳的泡沫不斷升騰、破碎。
喧鬨,無趣,這場宴會裡能吸引自己興趣的恐怕隻有桌子上的美食了。不過這場宴會裡應該不會像凱撒舉辦的宴會一樣有無限量供應的牛肉。路明非這樣想著,徑直離開了這裡。
回到家的路明非先檢查了一下門窗,確定離開家的這段時間沒有人闖入後,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息。
“sakura,你在嗎?”一個頭像是小黃鴨的用戶給路明非發來了消息。
路明非立刻回到:“在呢,怎麼了?繪梨衣。”
“沒什麼,隻是有點想sakura了。”
“抱歉啊,繪梨衣。因為是臨時的任務,所以來不及跟你道彆。”路明非也很無奈。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比如某個幻影居然支撐不住碎裂消失了,又比如今天晚上居然會在仕蘭中學遇見某位平平無奇的龍王。
如果要查楚子航高中三年都做了什麼的話?去找一些專業人士去查會更靠譜吧?至於晚上跑著去學校翻檔案嗎?
“嗯,我看到了sakura給我留的訊息。sakura,這次的任務危險嗎?”繪梨衣有些擔心,畢竟上次的任務就發生過大規模的槍戰。
“放心好了,這次的任務隻是單人任務,沒有那麼危險。”隻要那位人形暴龍不要發飆的話。
“那就好,等到放假,我就來找你。”
“嗯?”路明非有些疑惑,源稚生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能讓繪梨衣放假來這邊找自己。
“你哥哥同意了?”
過了許久,屏幕上才傳來繪梨衣的回複:“不要告訴哥哥。”
好嘛,原來是又要翹家了。路明非有些感慨,繪梨衣還是不喜歡待在源氏重工裡,不過路明非也不希望繪梨衣待在源氏重工裡,畢竟那裡還住著一個心術不正的家夥。
雖然路明非很想立刻結果了這家夥,不過根據編寫的劇本,這個家夥還得先活著一段時間。
他耕耘蛇岐八家和猛鬼眾多年,勢力已極其龐大,殺他很簡單,可鏟除他的勢力卻並不容易。
嘉靖時期海上有一個勢力極大的人物,他叫汪直,自號“五峰船主”,勢力覆蓋東南海域、琉球海域、日本海域,手下有漢人、倭人數萬。
浙江巡按使王本固性子耿直,將前來和談的汪直抓了起來,並上奏朝廷將其處死。朝中“正義之士”也堅持認為汪直是倭寇總頭目,殺了他倭寇之亂就能平定。最後汪直還是被皇帝處死了。
汪直之死,如巨石投入本就不平靜的海麵,激起千層浪。東南沿海瞬間陷入更大的混亂,倭寇因失去節製,燒殺搶掠愈發猖獗,百姓苦不堪言,倭患進入最為嚴重的階段。海賊們對朝廷徹底失去信任,放棄招安幻想,堅定與朝廷為敵,讓本就艱難的平倭之路更加崎嶇。
現在的赫爾佐格就像是當初的汪直。在源稚生,源稚女還未能掌控蛇歧八家和猛鬼眾之前,赫爾佐格還不能死。
換句話說,一旦赫爾佐格的鐵杆勢力被清除,路明非馬上就會動手殺了他。
他也問過路鳴澤的意見,可小魔鬼才不會在意赫爾佐格突然暴斃會不會帶來什麼危害。
“倘若哥哥真想殺他,那殺了便是。隻要哥哥能開心,小弟我哪怕把蛇岐八家變成蛇岐幾家都不在話下。”路鳴澤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旋即又恢複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可要是哥哥不著急讓他這麼快死。”他稍作停頓,臉上緩緩綻開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那笑容裡卻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意味,“何不讓他成為白王的宿主呢?”
“待到白王於這世間新生,我們便斬下它的頭顱。用白王那滾燙的鮮血,昭告整個世界——我們,回來了!”路鳴澤的聲音慷慨激昂,仿佛已經親眼目睹了那壯麗的場景。他手中的紅酒杯微微晃動,酒液在燈光下泛著血色,宛如鮮血般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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