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落了山,山內本來就光線不好,夕陽落下,斷風山營地內的能見度已經相當差了。
對於韓牧這種潛入者,夜色也是最好的掩蓋。
韓牧單獨一人,為求靜默,已經將馬拴在了營地進口處。
一人一刀,慢慢的潛入!
相比於正麵搏殺,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戰術潛入還是更受前特種兵青睞。
走到了拐角處,韓牧停住了腳步!
他忽然聽到了有人壓製興奮的笑聲。
韓牧心中更是謹慎,頭伸出牆外。
正看到那上半身精光的羌人在滿臉邪惡的淫笑,兩手正在手忙腳亂的撕扯身下少女的華貴外衣。
少女此刻已經暈厥,蒼白的臉上還帶著鮮紅的巴掌印,瘦弱的身體正無意識地晃動。
呲啦!
羌人性急,直接將女孩外衣直接撕扯出一個大口,露出潔白的肌膚以及貼身的碧綠色肚兜。
那滿嘴絡腮胡的羌人大喜,趕緊站起身將褲子脫下。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脖子上平白多了一份冰涼。
這冰涼刺骨,使得羌人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背後的韓牧冷笑。
對於眼前的畜生,韓牧就沒有給彆人一個痛快這樣的好習慣了。
掏出當日托莫身上搜刮出來的短刀,韓牧突然捏住羌人的喉嚨,拇指對著喉結用力一頂,羌人受不住惡心,當即就將舌頭吐了出來。
韓牧眼疾手快!直接一刀將那羌人的舌頭切斷。
隨後,就在羌人還沒來得及痛苦哀嚎的時候,更加痛苦的來了。
羌人那剛才想要作亂的物件,也被韓牧精準地一刀砍下。
鮮血噴湧而出,很快染紅了羌人脫下來的褲子。
人家太監動手的時候,好歹給點布頭咬著。
而這羌人確是硬生生被剝奪了作為男人的能力,痛徹心扉不說,羌人甚至連開口喊叫的權力都沒有。
他的舌頭,已經被韓牧連根砍掉。
對於這種畜生,韓牧沒有任何憐憫之情。
一腳就把羌人提到了旁邊的屋內,將門關嚴實。
讓他自己在疼痛和絕望中,安靜地慢慢死去吧!
殺完豬,韓牧將華服少女的衣服裹了裹。
感受了一下女孩還在的鼻息,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他才看到,那羌人的馬上還綁著一個。
……
被綁著的是叫笛兒的侍女,韓牧給她鬆綁後,幫助二人上了那羌人留下的戰馬。
這笛兒看著柔弱,竟然極善騎術,兩人在馬上也顯得極為穩當。
“公子……今日之事,還請為小姐保守秘密。”
韓牧點了點頭。
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這華服女子被羌人擄掠過,恐怕以後的名節就會蕩然無存了。
也是這般的考慮,韓牧並未問對方的家門名諱。
看著侍女已經坐穩,韓牧指向正南。
“沿著直走,最多一日,就可以到臨塞城,到了城裡就安全了”
說罷,韓牧刀背對著馬屁股狠狠一拍,戰馬嘶鳴當即朝著前方狂奔而去。
笛兒眼中喊著熱淚,臨行前還是問出了她最後的問題。
"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還請公子報下名諱,小姐睡醒之後奴婢也好交代。”
這時候韓牧倒是有些動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