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及今,生民以來者,亦有嘗見鬼神之物、聞鬼神之聲,則鬼神何謂無乎?(《墨子?明鬼》)
人類的心靈仿若一方神秘之域。預言、預感、想象乃至幻覺,皆源自心靈這方豐饒之土。它們伴隨著人類的誕生而存,且屢屢為事實所驗證。
然而,人們始終難以詮釋這些感覺的起源。當現實與這些感覺恰巧交彙時,著實令人驚歎。
人的意念具備調配人體部分乃至全部能量之能,終將使人達至陰陽平衡的和諧之境。
人體諸器官於意念之“統率”下,持續從宇宙中汲取各類能量以維係人之生命,且依循自然法則運轉,進而與宇宙構成一個和諧的統一體。
人體在吸收各類能量之際,會對各種能量予以重新整合,而諸般巧合恰是這一整合過程所催生之結果。
那麼,在這個廣袤無垠的世界之中,究竟還隱匿著多少漂泊流離、散落於滾滾紅塵之間那一顆顆躁動而又不安分的靈魂啊!它們宛如夜空中閃爍不定的點點繁星,時隱時現,令人難以捉摸其真實麵目。
"悵然歸臥心莫識,非鬼非人竟何物?"這句詩仿佛是對這些神秘靈魂的最佳寫照。
當夜幕降臨,萬籟俱寂之時,那些孤獨的靈魂便開始悄然遊蕩。它們或許曾經曆過世間的種種悲歡離合,飽受情感的折磨與創傷;亦或是被命運無情地捉弄,迷失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然而,無論這些靈魂有著怎樣的過往和故事,對於世人來說,它們始終如同一個難解的謎團。
我們無法真正洞悉它們內心深處的所思所想,也無從知曉它們究竟屬於何種存在——既非鬼魂那般虛無縹緲,又不似凡人這般真實可觸。
它們就像是遊離於兩個世界之間的奇異生命形態,讓人不禁心生敬畏與好奇之情。
諸位讀者,前一章節所提及的梅紅衣靈魂升入月宮一事,究竟是帝賀的幻覺,還是確有其可能性?也就是說,我們在安然三部曲的首部作品《五月與安然》中探討的量子糾纏或平行時空是否存在靈魂或轉世的可能,難道並非幻覺?
或者說,地球和某種神秘世界之間,存在著一種不可捉摸的通道,通道的兩邊是兩個不同層次的世界,通道另一側的神秘世界就是“四維空間”。
“時空隧道”是客觀存在的,它看不見,摸不著,對於我們人類生活的物質世界,它既關閉,又不絕對關閉,偶爾開放。
入暮時分,當我們進入新一輪人類的輪回,我們與生俱有的偉大的潛能將從我們的光與靈中釋放出來,這是我們之前探討的靈魂的出遊嗎?
大家若對之上話題有興趣,或可考銀雀山漢簡,或講陰陽的《曹氏陰陽》《陰陽散》,講災異的《為政不善之應》《人君不善之應》,講風角、五音的《天地八風五行客主五音之居》。此處且暫不展開。
正當劉賀為上述梅紅衣的靈魂升入月宮是否為幻覺而苦惱之時,那位神秘的文元道長又再次拋下一句令人費解的話,隨後轉身離去:
宇宙物理學的真相已然明晰:宇宙中的暗物質無處不在,它們以餘燼之態存在,純度極高,異常堅固,且不與其他物質發生任何反應。唯有在某些特定的強烈刺激下,暗物質才會恢複其原本狀態。然而,這種顯性根本無法在宇宙中持久存在,瞬間便會湮滅消失。但是,暗物質由此釋放出的能量卻是毀天滅地的。
這使劉賀愈發困惑,這究竟意味著什麼,暗物質與靈魂是什麼關係,又與梅紅衣的靈魂是否升入月宮有何關聯?
而此時他內心更為強烈的念頭是,南天門計劃若能與月宮有所關聯,比如說就是天庭龍族的登月計劃,那或許自己便可前往月宮一探虛實,紅衣是否真在月宮?
亦知此事如何,且聽下回再續。我們且先回到瀘沽湖畔。
梅紅衣入土為安後,劉賀與二舅旦增直之徹夜長談,冀望其能入仕新夏朝,接替將調往白音敖包軍鎮的梅超風擔任石嘴山軍鎮軍鎮長之位,以襄助已被立為“嫡長子”的劉中國治理封邑、統轄族群。
劉中國的冊封典禮將與其就職典禮一同於石嘴山軍鎮舉行。
之前“他二舅”負責的瀘沽湖金礦的管理工作,則交由三舅旦增俄楚負責,麗江事務則轉交四舅旦增翁基。
經家族會議商討,旦增直之應允前往石嘴山軍鎮就職二品大員的軍鎮長。這也是旦增家族無上的榮光。
摩梭族智者達巴之幼子泥月烏,將長駐白音敖包軍鎮,緣因瀘沽湖金礦礦石已轉至白雲鄂博冶煉合作社進行冶煉。後經帝賀促成,泥月烏旋即與張愛娜成婚,遂於蒙古草原安家。
因思念最鐘愛的幼子泥月烏,想離泥月烏近一些,達巴受帝賀盛情相邀,出任太常屬官長丞,主協宗政明月掌祭祀之事。帝賀特囑其常望月,若察月宮有異常,當及時記錄呈報。
摩梭族智者一職,經族長老會議討論通過,由梅紅衣的大舅旦增比馬接任。
劉中國稱娜菌王妃為“二娘”,教育之事由其負責,而日常生活則由祖母風兒娘照拂,自此始向李丙辰劍客學劍與輕功。
簡泉農場亦交由風兒娘打理,田紫蘇從旁佐助。
劉中國與小安然兄弟二人關係和睦,年長三個月的小安然為兄,劉中國為弟。
他們時常與大五月一同玩過家家遊戲,由於隻有一位王妃,大五月便時而充當安然哥哥的王妃,時而又成為中國弟弟的王妃。
然而,兄弟二人並不知曉,或許在遙遠的曼尼普爾,還有一個年僅兩歲的妹妹熊倩。
8月30日,歸平吉堡後,眾方知,甚為巧合者,梅紅衣往生之際,閆晗於6月24日龍時產一子,取名劉漢;梅紅衣下葬之時,馬宏玫於8月12日龍時產一女,取名劉夏。
華箏在為伏波將軍喜得雙生子感到高興的同時,也在頭疼,哪怕她天天把阿布往如蕤的房間趕,讓他們圓房造人,但至今如蕤的肚子還是一點也沒動靜,真是急死人了。
恰巧此時太醫令蘇東昆神醫前來給兩位寶媽把平安脈,華箏遂偷偷告知其煩惱之事。
在得知兩位夫人月事正常,與阿布將軍的房事也正常的情況下,蘇神醫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可能不能生育的問題出在阿布將軍身上,亦即阿布將軍有病,需要仔細診查一番。
鑒於阿布明日將再度前往狼山軍事基地,華箏趕忙至帝賀處將人“請來”檢查身體,一聞此乃生育要事,正在飲酒的兄弟其他三人(劉賀、劉飛龍、袁承誌)亦催促阿布速去檢查。
經過一係列極為詳儘檢查之後,蘇神醫最終得出的結論令人有些意外:阿布將軍的體液似乎存在著某些方麵的不足,這極有可能就是導致他的兩位夫人難以懷孕的關鍵原因所在。
針對這種情況,蘇神醫決定采用古中醫調理方法。這個療程預計將持續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期間不僅要求阿布將軍每日按時服用一副精心熬製的湯藥,而且還要結合每周三次的中醫推拿、針刺以及艾灸等輔助療法。
隻有通過這樣全方位的調養與嗬護,才有望改善阿布將軍目前的身體狀況,從而提高兩位夫人成功受孕的幾率。
末了,蘇神醫及時送上希望:針刺艾灸推拿等輔助療法,他會指派大弟子黃水記前往狼山為阿布大將軍治療,具體要義自會仔細交待清楚。至於調理的藥方他現在就配好7天的量,後麵每7天請阿布將軍派人定時來取藥,然後帶至狼山,依方抓藥,兩位夫人來年一定能懷上。
華箏與如蕤聞之,皆心喜,若再不得身孕,其年歲漸長,日後恐更艱難。
兄弟們聽了也很開心,於是決定繼續喝酒,今天一定要大醉一場,因為阿布將軍明天就要戒酒三個月了。
今日飲酒之緣由,一則平素四兄弟四散各方,罕有相聚之機,二則高平城之襲擾破敵之舉獲巨大成功,成功延緩漢軍進攻金城之軍事行動達兩月有餘。
千名煙雲衛非但燒毀漢軍屯於高平城擬用於攻占金城之軍事行動的十萬擔軍糧,更襲殺漢軍五十人隊統領都伯三十人、兩百人隊統領牙門將與騎督十一人、千人彆部司馬三人,有力地摧毀了漢軍之基層指揮係統。
(漢軍以五人為一伍,置伍長,兩伍為一什,設什長。五十人設都伯,百人則設百人長,兩個百人隊為一曲,由牙門將、騎督統領。五曲為一部,由彆部司馬管轄。這是漢軍的基礎建製。)
龍顏震怒的漢宣帝,因軍糧被燒毀一事,將罪責最大的糧草押運官蔣建軍處斬示眾,且誅其三族,以儆效尤。
蓋因蔣建軍深夜押送糧草至高平城後,未及時將糧草轉交高運城守將李小龍,反連夜與相好李詩詩寡婦幽會媾和,致使煙雲衛有機可乘。
實則蔣建軍死得冤枉,此乃霍光授意,意在阻礙宣帝一方取得預計攻占金城之勝利,令其拖延運糧、交糧。
他身為霍光之走卒,豈敢違抗主子之命。然事已至此,他隻得成為替罪羔羊,還牽連三族。
然霍光亦不敢為其求情,畢竟於軍事行動期間尋歡作樂,實乃犯了軍事大忌,且十萬擔軍糧遭焚毀,確係可誅三族之大罪。
正因如此,漢軍原定於6月30日出征金城屬國之計劃屢屢延遲,近日方有漢軍再度集齊十萬擔軍糧、準備出征之消息傳來。而漢軍軍糧遲遲難以得到有效補充,實乃霍光集團暗中作梗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