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慧又請教道:“老師,我剛閱讀《五月與安然》這部小說中的一段文字,深感其文辭優美:‘娘還說,陽光都是一朵一朵的,聚到一起,抱成團兒,就連成了片,就有了春天。分開,又變成一朵一朵,就有了冬天。’這是您從其他書裡看到的?還是自己的奇異想法?好新穎啊。”
劉賀答之:“長篇小說《五月與安然》於20240520在番茄首發連載前已完稿,並已取得中國版權保護中心的作品登記證書,證書具體的樣式及編號在每一章的作者有話說中皆有上傳,歡迎查核。
取得版權證書(作品登記證書)的前提是作品內容全文上傳中國版權保護中心接受審查,現在是大數據時代,隻要你的作品有CIP數據,即可查重,除非你的作品之前沒有申請過保護;
第二,簽署獨創性聲明。因此包括你在內的任何一位讀者,如果認為《五月與安然》存在抄襲他人的情形,均可向中國版權保護中心或國家版權局舉報。
自20240520首發以來,作者尚未收到中國版權保護中心的任何投訴。”
程玉慧:“我完全相信《五月與安然》的原創性。從文字中能真切感受到作者的用心和獨特的創作風格,這種獨一無二的表達不可能是抄襲得來的。而且作者為了確保版權做了這麼多嚴謹的工作,就更不用擔心啦。希望老師您後續能繼續產出更多優秀的內容,我會一直支持的!”
程玉慧:“老師,要讀懂您的小說,有點難,您的文學充滿詩意,有散文的味道,有些段落我要重複來回閱讀好幾遍,方能領悟其涵意。老師,您更像是一位詩人。我看您的小說裡還有您自己作詞作曲的歌曲,老師,您真是個全能的人。”
回到現世喘口氣的劉賀繼續說道:“小慧,如果你想從事寫作,我建議你還是要大量閱讀。
包括《五月與安然》《藍鴞之戀》在內的安然三部曲(擬將創作的第三部曲《曼尼普爾》會是一部新式武俠小說)是老師內心深處的詩與夢境的延展,而在動筆之前和創作期間,老師就閱讀了近千萬字的作品,包括古籍。
詩與夢境,綿延愈久,愈顯艱澀,愈露斧鑿之痕。恰似心間失卻了一朵一朵的陽光,人便會墮入迷霧。
人眼的迷茫與疲憊,非止生理使然,更多時候,乃是長久以來無所可看,再無足以令人激動欲與人分享之書,亦無幾個值得守候必須緊盯之人,目光始終凝滯於一種淡漠、無焦點的不良狀態。
那麼,何處能讓眼睛明亮、豐盈起來呢?依然是書籍,且是那些隨之年輕的書。若此刻身邊無合適之書,不妨自己書寫一本。
創作一部長篇小說,便是我讓自己沉浸其中,專注於漫長的時光,即便所捕捉、所觸及的短暫如朝露,於創作中,它亦可長出樸素、溫暖、深沉的腳來,方可敲出真誠、深情且帶有記憶之文字,方能化為人心持續閃耀、難以割舍或無法驅散之印記或圖譜,在人心與人心之間熱烈傳遞,找到些許溫良有趣的靈魂,如此,我便希翼因此能和讀者做著同樣的夢。”
程玉慧:“老師,我明白了,我會廣泛閱讀的。若有不明之處,還望老師不吝賜教。”
如此甚好,你既已明曉,那老師便要繼續入夢了,重返那西漢之夢。
(蒙太奇轉身,鏡頭切回大青山)
存放鐵隕石的南山軍事倉庫坐落在百什戶村。
百什戶村乃大青山井溝之南口,村東一裡有朝代溝,二裡處為白石頭溝,三裡處乃寬闊而險要之大萬家溝南口。大萬家溝溪水潺潺,終年不息,滋養著二十餘村之肥沃土地。村西一裡為麵溝,二裡處是小萬家溝,再往西則是小白龍溝。
此地每一道溝皆可深入大青山腹地,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爭之要地。趙武靈王修築的趙北長城於山腳下東西穿過。
過百什戶村,沿溝深入四裡,便是葫蘆溝。
此溝之所以得名葫蘆溝,乃是因其前後兩段由兩片開闊地構成,整道溝中間狹窄,恰似一倒臥山中之亞腰葫蘆。
葫蘆之亞腰處有一座麵西朝東之山神廟,供奉的正是投胎鐵弗兒之火鳳凰。
山神廟北側有一處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石門,因地處南山口,帝賀遂稱其為"南天門",此即其心心念念之南天門計劃中的南天門。
也正是在這個地方,帝賀曾經和朵顏開過一個玩笑,他說南天門計劃中的南天門,指的就是這裡。我們頭頂上的這片天空,其實是天庭龍族居住的“南天門”。而朵顏,她正是來自上天的使者,被派遣到這裡來幫助帝賀“開啟天門”。
然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朵顏已逝,生產鐵弗兒時人尚安好,何以生完便“崩”了?
每每念及於此,帝賀便心神恍惚,涕淚橫流,其常覺朵顏並未亡故,這裡到處都是朵顏的樣子。
入南天門,便是葫蘆溝之葫蘆村,葫蘆溝藏有金子。
鐵弗兒與南天門
鐵弗狂騎之軍部雄踞於葫蘆村,而其鐵弗兒則深居軍部,由莫古爾姑姑悉心照料。帝賀特遣一親兵營護其周全,此營主將,乃包綺之親弟包拯。
梅超風平日裡也居住在鐵弗狂騎軍部,其目的主要是為了保護鐵弗兒。然而,此時他並不在軍部,而是身在灰騰梁,他是去看望他的香奴以及他們剛滿月的女兒梅香了。
此時山窪裡燦爛成了一片。陽光如金子般鋪灑,厚厚的一層,正嘩嘩嘩地歡唱不止。樹葉們舞動著。
鐵弗兒看著這光景,開心極了,正吱吱呀呀地往門口爬,似來迎接他的父親呢,他又怎知父親來看他了,這才五個多月大的娃。
令人驚歎不已的鐵弗兒啊!一般來說,嬰兒要到八個月大的時候才開始學會爬行,然而,鐵弗兒卻在僅僅五個多月的時候就已經掌握了這項技能,並且還能以驚人的速度爬行。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帝賀目睹著鐵弗兒如此迅速地爬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喜悅之情。他看著這個小家夥,不禁想起了他的母親朵顏,心中暗自感歎:這小家夥和他母親簡直如出一轍,都是像風一樣的人啊!
想起朵顏,帝賀心中一陣酸楚,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眼眶。他無法抑製內心的痛苦,任由淚水肆意流淌。
為了緩解這種悲傷的情緒,帝賀吩咐莫古爾姑姑去廚房炒幾個菜。他希望用食物來填滿內心的空虛,暫時忘卻對朵顏的思念。
不一會兒,莫古爾姑姑端上了幾盤熱氣騰騰的菜肴。帝賀看著這些色香味俱佳的菜品,卻絲毫提不起食欲。他隻是默默地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帝賀的心情愈發沉重,他不停地灌著酒,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經,讓自己不再去想朵顏。
不知不覺間,帝賀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最後,他終於支撐不住,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這一覺,帝賀睡得很沉,仿佛時間都在他的沉睡中停止了流逝。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太陽已經西斜,日暮時分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
口乾舌燥的他,喉嚨仿佛被火烤過一般,每吞咽一下都帶來一陣刺痛。他迫不及待地端起桌上的水杯,仰頭一飲而儘。那杯水如甘霖般滋潤著他的喉嚨,讓他感到一陣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