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徐言信那一刻,蘇運覺得自己可能真是想錢想瘋了。
一個如此文質彬彬懂禮貌的人,自己竟然會懷疑他。
此時的徐言信正準備休息,一抬眼就恰巧和蘇運的目光對上,蘇運友好的向徐言信揮揮手,示意徐言信出來。
徐言信神情微微一愣,左右看了一眼,確認蘇運是在找自己。
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冰冷和猶豫,但很快這些就消失不見。
徐言信起身走到蘇運麵前,語氣溫和中帶著疑惑的問道:“同學找我有什麼事嗎。”
蘇運仔細的觀察著徐言信的一舉一動,麵帶微笑的道:
“你好,我叫蘇運,我們有些事想找你了解一下,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時間,但我很好奇我們之間並不認識,你們有什麼事是需要從我這裡了解的呢?”徐言信困惑的目光打量著蘇運兩人。
白明正要張嘴說出來意,蘇運拉了拉白明的胳膊,開口道:
“這件事在這個地方不太方便聊,能與我們去彆的地方談嗎?”
徐言信想了想,忽然麵露疑色的看向蘇運兩人,謹慎的道:
“你倆不會是想把我帶到一處沒人的地方,然後威脅勒索我吧?”
白明感覺自己的人品有被質疑到,睜大眼睛朝徐言信吐槽道:“怪不得你戴眼鏡,我們樣子看上去像那種人嗎?”
徐言信尷尬的笑了笑,小聲道:“你朋友不像,但你有七八分像……”
蘇運聞言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一旁的白明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眼見白明那裡隱隱要有發脾氣的征兆,蘇運急忙拉住白明。
將白明勸住後,蘇運繼續友好的看向徐言信:
“我們兩人沒有惡意,隻是單純的想從你這裡了解一些事,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徐言信抬手看了看表上的時間,略帶歉意的道:“不好意思,現在午覺時間,有什麼事彆的時候再說。”
話一說完,便轉身回到教室裡,隻留下蘇運兩人在門口大眼瞪小眼。
白明有些不爽的看著徐言信,微惱道:“我覺得這家夥十有八九就是凶手,嘴都這麼毒,心腸肯定也很毒。”
對此蘇運不發表任何看法,隻是多看了幾眼徐言信,隨後就拉著白明離開…
等到了放學的時候,
徐言信站在校門口,眼神平靜的望著前麵不遠處的蘇運兩人。
這是蘇運和白明提前約好的,兩人提前下課在校門口等徐言信。
蘇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執著,也沒什麼證據和線索指向徐言信,完全是跟著感覺去判斷。
這時蘇運率先打破僵局,和善的笑道:“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方便了吧?”
“看來你們想了解的事對你們而言挺重要,行吧,那我們就找個地方聊聊。”徐言信帶頭走在前麵。
蘇運和白明兩人也是緊隨其後,期間三人都沒有任何交流,大家似乎都在醞釀著待會要說的話。
蘇運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徐言信,這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舉手投足間都給人一種從容不迫的淡定,這在同齡人中可不常見。
白明也察覺出一些不對勁,
一開始他還真沒認為徐言信會是那個凶手,隻覺得是蘇運多慮了。
但徐言信那鎮定自若的模樣,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感覺,很不符合弱者的特征,讓白明多了些警惕。
徐言信也沒理會身後兩人,徑直的往一個方向走,這是他挑選的一個印象中比較偏僻安靜的地方。
來到地方,這是一個被廢棄的爛尾房,周圍都是雜草與廢墟殘渣。
徐言信停下腳步,四處看了看,開口道:“這個地方還行嗎,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執著的想與我交談,但那天看你們人應該不壞,所以可以聊會。”
蘇運走到徐言信麵前,在腦海裡組織好語言後,便開口詢問:“那天在我們離開後,你人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
徐言信認真回憶了一下:“那天你們離開後,周政強就說會議結束,然後我也跟著他們一同離開拳擊社,回教室收拾好東西就離開學校了。”
徐言信略帶疑惑的問道:“怎麼,是那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蘇運點點頭,但沒說發生什麼事,畢竟他不確定徐言信是不是那個凶手。
現在徐言信的表現都很正常,但就是太正常反而讓蘇運有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