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網廟十哲把趙括抬的很高,硬要說那場仗誰來打都是一樣的後果,是白起太牛逼了。
實際上,就是戰略出了問題。
換廉頗來,絕對沒有那幾十萬降卒的坑殺。
什麼趙括突破包圍圈,還能硬抗那麼久,足以體現其戰術水準,也談不上。
因為四十五萬大軍,是不可能被完全包圍的。
“趙湘沒能沉住氣,姬淵在攻心上,更勝一籌。”魏忤生說道。
“所以殿下,我們抗姬淵,也不是硬抗。”
宋時安手指遊指到朔風城,十分篤定的說道:“武威遲早要丟,這個不必說。但是,姬淵在拿下城後,要分兵駐守,要管製戰俘,要先平定其餘諸縣,最後來攻朔風的軍隊,絕對不足八萬。我們守朔風,隻要超過了半個月,戰事就焦灼了。隻要超過兩個月,姬淵的士氣就不如先前那般強勢。要是一直守到冬季,倘若還不撤軍。蕭群將軍作為名將,絕對會順赤水而下,來解朔風之圍。”
而這一切,最核心的理由就是。
武威和朔風不一樣。
朔風城池薄弱,易攻難守,哪怕就算真的丟了,那也就丟了。
給他便是了。
“朔風城破,我等死了,不足為惜。”宋時安盯著魏忤生的眼睛,極力的勸說道,“但是,隻要時間拖長,讓姬淵陷於囹圄,蕭群將軍是有取勝機會的!”
魏忤生並不能真的做到死後不管洪水滔天。
因為他可以犯錯,但不想像個傻逼一樣的犯個逆天大錯,然後由彆人去補救爛攤子。
那不就純粹是搗亂的?
“那是建立在能守到冬季的前提,萬一不到月餘就告破了呢?”
“八千殘兵,一座破城,僅僅糊口的輜重,怎麼守?”
宋時安相當費解的反問,然後追著魏忤生道:“陛下就是覺得守不了,才放棄的。他給了我們這一點點能動用的資源,就是兵仙轉世,那也無能為力。所以,我們隻能行此謀逆之舉。”
彆的不說。
但私自調動國家軍隊,挪用巨額輜重,絕對是九族消消樂的死罪。
乾了這事,你老家那個縣都給你銷戶了。
因為這特麼是早飯!
就在這時,心月突然衝了進來,對著二人說道:“聲音太大了,外麵完全聽得到。”
“……”魏忤生一下子就愣住了,“沒有人聽到吧?”
“我守著,暫且沒人靠近。”心月搖了搖頭,然後道,“得迅速做出決定!”
“容我想想。”
魏忤生抬起手,陷入掙紮。
這時,心月對宋時安說道:“我們的禁軍如若進駐琅琊,那奪權失敗了,是絕對會引起嘩變的。哪怕是殿下,也有可能被扣起來。”
“軍隊沿河駐紮,遠離城池,殿下隻與我等率部分親衛入城。”
宋時安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見到守將,對方要是不肯如何?”心月再次提醒,“僅憑親衛,絕對不能製服。”
“殿下貴為皇子,隻需步步緊逼便可。”
宋時安即答,並冷冷的道出下一句話:“沒人,敢對皇子下手。”
沒錯,這次奪權任何人來了都不可能成功。
隻有皇子這個身份能做。
心月不再問,然後便跟宋時安,一起看向了魏忤生。
半晌後,魏忤生突然用手壓著宋時安的手:“記住,奪權之事你從未對我說過。”
我草你媽!
到這個節骨眼上魏忤生給宋時安搞這個,他一下子就紅溫了:“殿下!你——”
沒等他說完,魏忤生抬起頭,嚴肅的看著宋時安:“此事,從想到做,全是我一人決定的。”